奔逃,結果還未等出烏孫境,就被銀戈和奇雅兩個人截住,還逼她寫下一封文書,結果她和爺爺沒逃出兩步,就被後面的箭射倒,爺爺當時就死了,而她一直匍匐著沒敢動,直到人走遠,才被剛才那個大漢救起。
養傷就養了大半年,她傷剛好就準備逃走,可是每次逃走,就被大漢抓回來,他說再過一年她滿十三歲就可以給他當媳婦了,可是她一定要逃回去,揭發那兩個人的惡行!
雲逸寒臉色變得十分凝重:“她們逼你寫的是什麼?為什麼要逼你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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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臨產?刻意折辱
烏孫國,傍晚,燈火通明。
時已初冬,細君獨自坐在已經修好的寢宮中,放下手中的針線,已經四個月了,腹中的胎動越來越明顯,她感覺自己的細腰都快撐不住了,可是心中還是喜悅的,一手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邊低聲道:“怎麼這麼頑皮?”
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如果是男孩,會不會長得像軍須靡那樣,濃眉直插入雲鬢,眼睛亮的像寒星?如果是女孩,長得像他還是會像自己?
幽幽的一聲長嘆,讓她的心無比難受,四個月來,自從看到她和翁歸靡相擁的場景,他的臉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笑容,偶爾撞見,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腹部,就如同刀刺一般。
她多想告訴他,這就是他的孩子!可是他的態度卻讓她根本無法低下自己的頭,難道她不該恨他嗎?差一點就再次傷了自己的孩子!
會不會生下來,他就會改變看法?
正在沉思之中,碧珠跌跌撞撞的闖進來:“公主,剛剛聽呼莫說,匈奴伊稚斜單于來函說要趁此初冬之際,再次發兵攻打大漢!大王正在和眾將軍商議呢!”
“什麼?”細君站起身來,身子微微有些發顫,瑩白的臉上顯出幾分羞惱,他怎麼可以出爾反爾?當初他說的明明白白,絕對不與大漢為敵!怎麼可以這樣言而無信!
沒有理會碧珠,徑直向前殿走去。
沒走兩步,她的小腹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胎動,可是她顧不得許多,放慢了腳步,剛剛來到正殿門前,就聽到銀戈的聲音:“大王,泥靡都快一歲了,您看他在找父王呢!”
細君的心瞬間變得無比寒涼,原來這些天,他過著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難怪把自己一個人拋在寢宮之中,他真的好狠心!好薄情!
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波動,她一邊扶著渾圓的小腹,一邊掀開了簾子,出現在大殿之中。
這是她回來後第一次出現在殿中,前些日子,軍須靡經常召集王侯將相一同痛飲,配上龜茲的歌舞,有時歡慶到夜深,在寢宮之中都可以聽到細細的音樂和歡笑聲,更加讓她感覺無比的淒涼,聽是一回事,眼前分明剛剛退到一邊的歌舞,還有殿上正中坐著的三人!
那飛揚跋扈、一身霸氣的男人,赫然是軍須靡,而旁邊穿著大紅披肩的銀戈,則巧笑的將孩子送到軍須靡身邊。
軍須靡原本看都沒看孩子一眼,發現細君進來,順手接過了孩子,第一次抱在懷中,可是眼神還是若有若無的瞄向細君。
幾日不見,她竟然更美了,懷孕都不能讓她略減風韻嗎?黑色的貂皮披風襯得她的面板更加白皙,白色的棉袍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她是個即將臨產的女人,那盈盈如水的眼眸只一掃,就如同勾人的秋波,這讓他心中十分不悅,因為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細君的身上。
忍住酸澀,看著軍須靡故意的不理不睬,細君緩緩的走上殿前,跪倒在紅毯上:“參見大王。”
軍須靡抱著孩子,那孩子被軍須靡身上的寒氣嚇到,不合時宜的大哭起來,軍須靡心中一亂,將孩子丟給銀戈,銀戈嬌笑的說:“泥靡,你的脾氣真大,和你父王一樣呢!”
軍須靡冷聲道:“本王的孩子自然應和本王一樣,至於——”他掃了一眼細君的腹部,殘忍的說:“別人的野種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立刻迎來了銀戈刻意的笑聲,譏嘲之意十分明顯。
細君身子一顫,抬頭正視軍須靡,止住顫抖的身子,她輕聲道:“大王今日召集眾多侯爺將相,想是有要事相商?”
軍須靡掃了一眼細君,淡淡的說:“怎麼?你要干政?”
細君不卑不亢的說:“細君是關心烏孫的子民。”
“哼!說的好聽,你還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