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她要讓自己首先懷上他的子嗣!那樣就會穩固她的位置,也將把整個烏孫變成她兒子的天下,他們匈奴人的附屬!
第十五章 上藥風波(1)
九月份的草原,草已漸漸發黃,飛一吹,飛蓬旋轉,一片衰颯氣象。
內殿外,再無人來擾,細君只是匍匐在床上,既不能彈奏琵琶,也不能書寫,只是聽碧珠一一彙報打探來的訊息。
胡地不同於大漢,女子的地位幾乎與男子對等,所以同那些夫人們搞好關係,有時更加重要。上次送出去的衣服,不知道她們喜歡不喜歡。沒有一個人敢來探望,因為那是他的命令。
一個月後,碧珠突然從外面走進來,神神秘秘的拿出一瓶藥道:“公主,這個藥據說特有神效,而且能夠消除疤痕!”
細君的眼睛一亮,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擔心自己身上留下難看的疤痕,她還沒得及細問,突然一個聲音冷冷的說:“藥從哪裡來的?”
最不想看到的一個人,居然再次如鬼魅般的站在門口,細君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恢復了鎮靜:“見過王。”
軍須靡一把搶過碧珠手裡的藥,仔細的檢視著玉瓶,一開啟一股沁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清涼的感覺讓人為之一振,果然是好藥,只是他禁止任何人探望,居然還有人敢大著膽子逆旨而行!
下一秒鐘,他已經卡住碧珠的脖子:“說,是誰送的藥!”
被嚇得魂不附體的碧珠,痛苦的掙扎著:“求王開恩,是——大相所贈!”
大祿?他的叔父?他一把鬆開碧珠,後者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著,彷彿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一樣迅速的跑了出去。而軍須靡則一步一步靠近細君,傷勢已大好的細君慢慢的退居到床裡,卻不肯示弱,冷冷的回望著軍須靡。
“很好,這麼快就和本王的叔父也有一腿了!我還真低估了你的魅力!”說著大手鉗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正視自己。
“你不要血口噴人!”細君冷聲道。
“哦?非要我捉姦在床嗎?”說著,軍須靡望著她已經恢復粉紅的面頰,如秋水的眸子裡,流溢著動人的光輝,他憶起她柔滑的肌膚,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忍不住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刺啦——
寬鬆的細稠之下,她玲瓏的體態赫然呈現在他面前,淡淡如月暈般的光澤在燈下,分外誘人,那纖細的腰肢簡直不盈一握,而她的胸前似乎更加飽滿了!軍須靡的慾望之火騰的竄起,他實在是餓極了!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忍!幾乎每天晚上彈起琵琶的時候,都會想到她柔滑的肌膚,都恨不得琴絃變成她的玉體,甚至在銀戈那裡,幾次都冒出她嬌喘的樣子!
不顧她的驚呼,一把將她推倒在帳子中,突然聽到她“啊——”的一聲,臉上的痛苦表情,沒有絲毫的偽飾,他突然憶起了什麼,又迅速的把她拉起:“轉過去——”
細君別過臉,冷聲道:“馬上離開我的帳篷!”
“轉過去,還是希望我繼續——”聲音寒冷如冰。
細君扯過被子,卻被他粗魯的扯開,扔到地上,將她翻轉著背對他。當他的眸子看到那背後或深或淺的道道傷疤時,眼神一暗,那些結痂的地方有些已經掉落,露出粉紅色新生的肌膚,嬌嫩的讓人不忍去碰觸。
第十六章 上藥風波(2)
他拿過藥瓶,將透明膏狀的藥倒在自己的手指上,慢慢的順著她的傷疤塗抹起來,動作稍微重一點,就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顫,可是卻沒有聽到任何呼痛之聲。
他知道她在忍,他很想聽到她的嬌喘,可是手指還是無比的輕柔,有點像撫摸情人的背,尤其是那些光滑的曲線,以及她俯臥在床上,腰部向下凹去,而臀部則以極美的曲線翹起。他幾乎心猿意馬起來,眼神也變得開始迷離起來。
細君感覺到他的手指,居然開始粘滯,一絲寒意慢慢升起,可是她不敢打破眼前的平靜,甚至擔心自己一出聲,就會激發他的獸性。
時光默默流逝,帳子裡除了他倆,再無別人。外面偶爾的戰馬嘶鳴聲和粗狂悠遠的羌笛,嗚嗚的吹響著,而軍須靡突然想起了那一首琵琶曲。輕攏慢捻抹復挑……正如他現在手指的動作,而她則是他的琵琶,真想聽聽她在自己的身下,吟哦的聲音。
“夜深了,請王自重。”細君再也無法忍受,扯過被子,閉上了眼眸,想要以此下逐客令。
軍須靡也從片刻的遊離中清醒過來,他突然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的夫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