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感與自己的完全不同,雖然形似,用的也是最好的材質,卻沒有那種刻骨的冰涼,沒有那詭異的綠光,沒有那王冠的標誌!
“這是什麼?”海清幾乎用所有的理智,對抗著耳中不斷響起的魔音,他的身子也越來越熱,眼中的綠意越來越濃。
幾乎被他的樣子嚇到,長夫卻悽悽答道:“這是你送給我的,我一刻也未曾摘下。海清哥哥,求求你,快去見見我的父親,他吐了好多血!”
海清冷眸一眯:“怎麼救?”
“孃親說,拿你的蛇墜就能救他!”具體怎樣,她也不清楚。
海清邪佞的笑了,果然是為了他的吊墜而來,她之前的一切都是為了騙他嗎?他們以為他那個時候太小,不會記得殺母的血海深仇嗎?
海清眼中的綠光越來越盛,彷彿為他開啟了記憶之門,停留在一個畫面之上,密室之中,夜明珠泛著昏暗的光澤,一個冷豔的女人,懷裡抱著一個五六歲的男童,她氣息奄奄的貼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清兒,清兒,你看清那個男人,是他殺死了母帝,將來你要殺了他的女兒為母帝報仇!記住,她叫長夫,見到她就殺了她!”
母帝指向的那個男人,就是他今天下午在韓家藥鋪見到的那個,儘管隔了十年之久,他那種霸道囂張的氣場,卻絲毫未減!
若不是母帝封存了那段記憶給他,他豈會知道,這個貌似單純的女子,竟然為了套走他的蛇墜,欺騙他!
“海清哥哥?”長夫被他那怪異的表情嚇到,他那目光彷彿要刺穿自己。
“你要蛇墜救你父親?”海清的聲音如同刀片一般,割在長夫的身上。
“是。海清哥哥,求求你救救他!”長夫上前抓過他的手,想要將他帶走。
“為什麼不用你的來救?既然是我送你的,那就和我的一樣,具有同樣的效力?何必非用我的?”
“啊?”長夫愣了一下,是啊,這個問題她為何從來都沒想過?
這時南晴下了床,從背後抱住海清,嬌柔的說:“因為,你的是假的。”她的臉色紅幾乎能滴出水來,手指也開始慢慢的伸向海清的胸膛。
“假的?怎麼會是假的?”長夫驚愕的撫摸著自己的吊墜:“不,我帶了好多年,怎麼會是假的?”
海清見她驚愕的模樣,心中的怒氣已經勝過了慾火,她還想騙他?她如果坦誠的告訴他,求他諒解,或許——不!沒有或許!她是殺母仇人的女兒。
“長夫?”他幾乎用顫抖的聲音吐出這兩個字,之前她一直不肯告訴他,他的名字,沒想到竟然在這一刻,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欺騙、什麼叫心痛!
長夫驚懼的看著海清眼中閃過的綠色,那妖異而可怕的顏色,她幾乎嚇得要後退,可是她不能,她要求他去救她父親。
而海清,他一把撥開身後南晴的手,將長夫鎖在懷裡,她叫長夫!是那個男人的女兒!是殺母仇人的女兒!“清兒,她叫長夫,見到她就殺了她!”可是為什麼,他竟然下不了手?
“他吐血了?就快死了吧?”海清突然冷冷的開口。
“是的,父親的血咒就要發作了,他上次已經昏迷了那麼久,這次——求求你,只有你能救他了!”長夫的淚如同泉湧一般,嘩嘩的留下。
“你就是為這件事而來?”海清的唇角浮起一絲殘忍的笑意。
長夫心裡一痛,想到剛剛他和南晴的模樣,閉上眼,重重的點點頭。
海清唇角的笑意更濃:“很好。可是,你覺得我會去救一個殺母仇人嗎?我巴不得他馬上就死了,怎麼可能會去救他?”
“不!求求你!”她不要父親死!父親那麼寵她,愛他,他若有事,孃親怎麼辦?她不要!
長夫用力的掙扎著,她的扭動,讓海清倒吸一口氣,他渾身的熱量越來越高,甚至身子已經迅速起了反應,一絲邪佞浮上他的眉宇,他低沉的開口道:“你拿什麼來求我?”
長夫愣了,她顫抖的抬起頭,看著冰寒的那張臉,彷彿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不敢再想,長夫閉上眼,緩緩的跪了下去:“求你,求你救救我父親。”
翰達已經闖了進來,看到這一幕愣了,他上前想要攙起長夫,長夫卻掙脫他的手,仍淚眼朦朧的看著海清:“只要你肯救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海清的心轟的開啟,他望著長夫剛剛已經開啟的領口,那滑膩的脖頸,眸色變得越來越深:“那就脫光了,躺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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