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卻聽見他低聲道:“別動,你該讓我多多溫習,免得我忘了,這裡讓我怎樣的銷魂——”
扯開她的衣帶,一手撫摸上她的柔軟,那柔滑飽挺的感覺,瞬間激起他的慾望,一手攤開她的衣襟,露出修長細膩的雙腿,那雙腿之間的幽谷之地,幾乎容不下他的一根手指。
紫蘇也在,明天她該找個機會問問她。沉吟了一下,她小心的將那藥瓶繼續放入袖中,偷偷的窺看了一眼軍須靡,居然發現他竟然睜著眼睛,淡淡的看著自己。
細君低聲喃喃道:“我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無論記不記得從前,記不記得我。”
細君低聲道:“軍,如若將來有一天,你和歸齊藉助大漢的軍隊,勝了烏貴,你會將王儲之位讓出來,隨我離開嗎?”
細君偎在他的胸口,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終於閉上眼睛,沉沉睡去。而軍須靡則始終眯著眼睛,似乎想要梳理出什麼異樣來,這個女人手中的藥瓶裡,想必藏的是歸齊送她的毒藥,那麼歸齊要害他?這個女人居然接受了?
細君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小心的袖口中取出那個小藥瓶,開啟瓶塞,輕輕的嗅了嗅,想要從自己背的滾熟的醫書中找到相應的記載,只因為那味道太過不尋常,她竟然一時找不到與什麼味道相似,看來只有找到製藥的原料,才會有可能配製出解藥。
細君垂下眼簾道:“軍,如果我說你為了我,寧可放下萬里江山,你信嗎?”
細君驚愕的抬頭:“你還肯相信我說的話嗎?”
細君點了點頭:“是。”
細君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捏著衣角,低聲道:“我說你信嗎?”
細君的身子微微一顫,終於抬起頭,仰視著他,低聲道:“我——我——”她張了幾次嘴,卻發現軍須靡極耐心的等待著她繼續說下去,如同一隻獵豹,久久的潛伏,卻絲毫沒有放鬆對獵物的監視。
細君見他居然點了點頭,幾乎眼淚都要湧出來,她偎在他的懷裡,柔聲道:“軍,無論你是誰,我只要你相信一點,那就是我絕對不會害你,我會永遠陪著你。”
若不是那突然閃現的片刻記憶,還有那塊有他字跡的手帕,讓他內心深處隱隱寧願留她在身邊,哪怕是片刻的溫暖。扯過被子,伸出臂彎,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望著黑色的床帳,默默出神,終於慢慢閉上了眼睛。
說完,他將自己的慾望緩緩的推進去,頓時那緊窄溫熱的含吮,一股極致的快感瞬間衝上他的大腦,而細君也吟哦出聲。
難道他沒有看到?細君忐忑的說:“沒事,我——我正要睡。”
軍須靡又慢慢的退出,將她的身子半摟過來,半強迫的讓她看著自己如何在她體內慢慢進出,看她將臉扭向別處,他淡淡的說:“怎麼,以前我不是這樣做的?那是怎麼做的?是這樣?還是——”
突然他將細君拉到他的身上,自己卻就勢躺下來,大手扶著她的腰肢:“還是你喜歡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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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枕邊猜忌(2)(求月票)
床榻之上,軍須靡扶起細君的腰肢,對著自己的慾望重重放下,就聽見她驚呼一聲,臉已經羞得通紅,白色的胸乳起伏如兔,軍須靡一隻手抓捏著那敏感的櫻桃,身子一起一伏,看著細君上下顛簸,胸前晃得更加洶湧,神態越來越妖嬈嫵媚,吟哦聲越來越大,他唇角的嘲謔也越來越濃,在她的討饒聲中,他反而加大了力度,漸漸地,細君再也吃不住,低低的哀聲道:“軍,求求你——停下來——”
軍須靡猛地抽出自己,微微挑了挑眉:“怎麼?傷到你了?我以前是不是很溫柔?”
細君渾身嬌顫,望著他那尚未紓解的慾望,心中突然升起不忍來,低低的說:“我——我沒事,你從前就這般——這般粗野——”
“從前我如何叫你?”
“受過鞭傷。不過早就好了。”細君淡淡的說。
“君兒,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
“君兒?”軍須靡咀嚼著那兩個字,手指依然在她後背上的淺痕上滑過,她為何不告訴他,這傷痕的來歷?她到底曾經做過什麼,會受到這樣的虐待?
“是誰下的手?”軍須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己都未覺察的惱怒。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應,軍須靡的眉頭皺緊,他剛要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就聽見她低聲道:“沒有,不痛。”
軍須靡的手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