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與他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你自便。”……在這荒山野嶺裡他能自便什麼呀?於是彭和尚再次愕然了,然後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後離開了。
所有人都離開了,連那原著裡在旁邊偷窺的張無忌和常遇春二人也悄悄地走了——這是神秘聲音告訴我的。
風有點冷,吹來血腥的味道,荒山上的月也暗淡了下來。我忽然無力地靠著身後的大樹,抱著自己的雙臂,低下頭。
沒有什麼負罪感,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結局,所以,即使過程再令人痛苦,也可以容忍。我只是有點憂傷地在想,為了活下去這樣做值不值得,只是覺得,如果日後還要這樣過下去,那應該一件非常累,非常累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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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十 五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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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說到了我被彭和尚刺了一劍後無力地靠在了樹上,你們猜之後怎麼了?熟悉作者的人都知道接下來該發生什麼事了……對,沒錯,你猜對了!我被彭和尚刺了一劍後無力地靠在了樹上後憂傷著憂傷著,就睡著了……
……
黎明的天空還有些昏沉,一些賣早點的小販也打著呵欠推著小車慢悠悠地走向自己雷打不動的攤位,吱嘎一聲,客棧的店小二將客棧的大門開啟,對著天空露出的微光眯著眼伸了一個懶腰,正準備再回去睡個回籠覺時,忽然跌跌撞撞地闖進來一個人。
店小二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道,“客、客官……打尖兒還、還是……”
我一手捂著肩頭的傷口,對那店小二溫和地笑笑,道,“我要開房。”
店小二愣了愣,哆哆嗦嗦地去拿了串鑰匙帶領我去二樓的房間——店小二的必備能力是觀察每一個客人以此判斷其的身價地位是否是來吃霸王餐的,而當他的眼神瞟到我肩頭還洇著血跡的衣裳,以及握著的劍鞘上有點點斑紅後,便再也不敢瞥我一眼。
我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