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陳友諒是個反派,借刀殺人、無惡不作、卻終不成大器……而丁敏君!我是指原著的丁敏君,惡毒、刻薄、卻在最後不得善終……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或者說,我和陳友諒,或許……嗯,我只說或許,很……適合?
第 二 十 五 回
我和陳友諒,或者說是,很……適合?
我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不知不覺就恍然了一陣,最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個念頭……然後,YY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再也無法停止下來……
“……喂喂。”就在這時,陳友諒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不滿地輕笑道:“想什麼?在不知是敵是友的人的面前,可不要輕易走神啊。”
聽了他說的話,我這才猛然驚醒!
對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是陳友諒!丁敏君你給我好好長點腦子,陳友諒是誰?大反派成昆的徒弟,丐幫的長老,逼宋青書反目,間接殺害莫小七的兇手!他會無緣無故跑到這個小山村裡無波無瀾地生活幾個月麼?
更可惡的是,我剛才,竟真的有了幾分……動心……
丁敏君你個混帳!我攥緊了拳頭,不然我不能保證我會一個巴掌扇到自己臉上。
“陳友諒你告訴我,你來這兒到底為什麼?”我的神色和語氣完全冷了下來,這時根本顧及不上之前互相心照不宣的“打太極”方式,直接單刀直入了話題!
陳友諒聽我說完後,笑了,臉上那種彷彿鄰家大男孩的率性神色也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種老練而淡然的氣勢——沒有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過、在權術場上翻雲覆雨的人,是無法擁有的。這讓人忍不住猜測這個少年的閱歷。
雖然,面孔上還有一絲稚嫩無法褪去,但是……單憑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就沒有人會懷疑,他可以絕對狠辣刁鑽地亮出他的利刃!
“哦?”陳友諒對著我淡淡地笑了:“峨嵋派的大師姐,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我見了他那種老練而淡然的神色,心中最後一點急躁也平靜下來,面上,已是同樣是波瀾不驚,甚至帶著溫和笑意的模樣。
這便是現代那些文人墨客筆下出現頻率很高的“面具”了吧。
只是……如果沒有那次酣暢淋漓的打架,恐怕我的這個“面具”,能戴得更自然點吧……陳友諒,你也不是麼?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同時掐滅了自己心裡亂七八糟的念頭。
“懶得跟你繞圈子,直說了吧,你來李家村,圖個什麼?”我雙手抱胸,懶洋洋地道。這個語氣似乎代表我已進入了狀態。
“圖什麼……”他微微笑了,“如果我說,是你的命呢?”
氣氛陡然變冷!而當事的兩人,卻依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能冒昧問一聲‘為什麼’嗎……”我的目光掃過他那雙修長而有力的手,道:“……混元霹靂手成昆的弟子?”
我看到他呼吸一滯,隨後平復,神色自然地微笑:“好眼力。不過,殺你的理由……無可奉告。”
“哦……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他老人家根本不想殺我,純粹只是你看我不爽?”
我隨口說道。其實,純粹只是因為我知道在原著裡,成昆跟丁敏君可是毫無瓜葛的吧?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我曾經拿了倚天劍引起過他的注意,之後,我實在想不起我哪兒得罪過這個倚天裡最大的反派BOSS。
沒想到,陳友諒那個傢伙真的怔住了。
“你猜對了。”他淡淡地道:“不過,你還是得死。”
我笑了,“不如,我們再來打一架?”
我的手慢慢地按上腰上的劍柄……
夜間來此,我自是做好了血拼的準備。因為我們兩人都知道,接下來,可不是如玩笑的扭打撒潑,而是生死相搏……不見血,不罷休!
陳友諒挑了挑眉,嘴角緩緩揚起傲慢到骨子裡的微笑:“樂意奉陪。”
……
公雞的鳴叫喚醒了李家村的早晨,天空還是透亮的青藍色,卻早有婦女挎著籃子來到溪邊浣洗衣裳,還有幾個半大的小子穿過那片竹林來到李卿卿的居所,笑嘻嘻地誦出昨晚做的幾首不成文的小詩。
可是,總是有寧靜格格不入的人——比如我,比如陳友諒。
還是那個場景,那條小河,那片草野。與下午、或夜晚不同的是,此時的這裡,有婦女、有孩童,時而會有平凡而輕鬆的喧鬧。
我躺在一片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