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去問，自己可就暴露了。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張大牛不依不饒，說著還用一雙牛眼死死盯著慕思歸。

兩人就這麼互瞪了一會兒，慕思歸落敗，只得繼續交代：“玲瓏成衣店。”

“什麼！這個香囊是玲瓏成衣店的老闆娘陸玲瓏給你的！”張大牛的聲音忽然拔高，就差沒直接跳起來。

“大牛哥，你還真認識？”慕思歸驚恐的看著對方的反應。

“四平坊第一美女的大名，誰不知道！”張大牛說這句話幾乎是用吼的：“你去玲瓏成衣店幹什麼的！”

“當然是買衣服啊……”慕思歸覺得張大牛這個問題也問得十分不動腦子。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幫老人家，在陸姑娘面前博好感的！”拿出了逼問嫌犯的架勢，張大牛繼續吼叫。

“我怎麼知道會有一架拉米車會在老人家身邊翻到啊，而且她送我一個香囊又怎麼了！”似乎終於找到一點氣勢，慕思歸叉著腰，梗著脖子反問。

“等一下……”張大牛驀地彎下腰，與慕思歸湊得極近：“陸姑娘的布莊裡只賣女裝，你去那兒買什麼衣服？”

“思歸要買啊！”女孩為自己的反應能力點了個贊，居然這麼快就被她想到了一個真真假假的說辭。

“你姐姐也來了？”張大牛的神情變了變，他轉身跑到老大身邊，將被沐澤深研究完放在一邊的香囊塞回慕思歸手裡，陪著笑道：“那什麼，你覺得你大牛哥怎麼樣？當你姐夫行不行？”

“什麼！”這一回，輪到慕思歸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