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莫名的情緒。

“太乖了就容易受欺負。”慕容野依舊笑著，他有著不輸給他姐姐的好相貌，一身白衣，自成風采：“不過現在好了。”

段文德沒再接話，上次在羽林衛見到那兩人的互動時，他就覺得奇怪，再聽慕容野這麼說，心中那還能不了然。

如此也好。段文德踢了踢馬腹，催馬走快些，比起自己，那位大理寺少卿更適合思歸也不一定。

他確實不是思歸的良人。

有時候他也會想起自己與慕思歸的第一次相遇，那時候他八歲，跟著父親第一次北疆，當在軍營中看著一個六歲左右，還沒有馬腿一半高的小豆丁獨自坐在馬背上的時候，他真替她擔心。

“爹爹，她會摔下來的！”他還記得自己著急去拽父親，想讓人把那個小豆丁給抱下來。

“那是你思歸妹妹，別害怕，她厲害著呢，三歲就會騎馬了。”父親指著小豆丁跟他介紹，介紹完，父親衝那個小豆丁喊了一句：“思歸，過來！”

“昂叔叔。”小豆丁聽見有人喊自己，一扭頭瞧見他們，粉雕玉砌的小臉綻開一抹燦爛的笑，而後段文德看著她甩韁繩，騎著那匹她連腳蹬都夠不著的馬就朝他們跑過來。

當時他怎麼想得來著？哦，對了，這個妹妹真厲害，笑起來也好看，要是她每天都能笑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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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腹黑：女票老是覺得她不喜歡我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