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朵朵羽毛拂過臉觸感,季雲流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漸漸發熱起來。
跨越時空的來老牛吃嫩草,自己不僅不害臊,竟還想迫不及待的把這人就地給撲倒了?!
噢!內心好憔悴!
玉珩不知她如狼似虎心境,只一手向下,摸到她瑩白的脖子處,食指勾出自己親手帶上的那塊玉佩,露齒笑起來:“這玉可要一直戴著。”
看見玉佩,季雲流想到自己要送給對方的東西,連忙收起剛才滿腦的邪念,伸手從衣袖內袋中拿出平安符,拉開上頭的紅繩道:“這是我給七爺您畫的平安符,七爺也要隨身戴著,有備無患。”看他伸手接過,她眨兩眼說,“雖說我頭一次談戀愛,但女朋友該做的我都會盡量做足的,七爺放心。”
“談戀愛?”玉珩抬首,不甚瞭解如此奇怪的辭藻是何意,“女朋友?”
不過,他亦是博識明睿之人,很快心中默唸一遍,就知了這些意思。
談,便是相談。
戀,乃是戀慕。
愛,更指情愛之事。
三字加起來,他便得到知道,這應該是‘與戀慕之人相談情愛之事’的意思。
女,是女子。
朋,是有朋自遠方來的‘朋’。
友,友人。
那就是指:一對戀慕男女中的女子一方。
玉珩理解了整句意思後,目中熠熠生光,流光四溢。
這人,頭一次戀慕的人,是自己!
自我補腦很成功的七皇子握著平安符,摟著季雲流,啞著聲音,現學現用道,“我也是頭一次談戀愛,你若覺得我哪兒做不好,告訴於我,我且會。”
良辰美景,撩撥勾人慾。
看著男朋友深情而悱惻的臉,季六感覺自己臉都熟透了,退開兩步,捂上鼻子:“打住!七爺你若再摸下去,我要出鼻血了!”
玉珩目中全是笑意,不厚道得笑了兩聲:“也不是頭一回了。”見她頗為不滿的瞪著自己,他終於迴歸正題,“你做法需要羅盤?”
“也不是做法需要,有了羅盤,可以更準確的確定我需要的方位或時辰。”季雲流解釋,“道家之人,少不得要這件法器。”
今天就是拿了去銀樓做的藉口,等下直接去街上看看,有沒有賣羅盤的。
玉珩點首,他亦可去宮中找一下,有沒有好的羅盤。
兩人在簡陋的宅子內相擁,蕪廊外頭下著細細春雨,空氣中的雨中青草香鑽入鼻子,玉珩扶著她的腰,見她仔仔細細的給自己帶好那平安符,笑著親一下她額頭:“這下定情信物都有了,從今以後,你只可屬於我一個人了。”
季雲流笑了一下:“這不是定情信物,七爺,您‘暗災’未消,二皇子視你為眼中釘,又能借人做法術,七爺在宮中可要再小心一些。”
“好,”玉七應她,“你也要小心一些,過些日子,有個名九孃的,我會讓牙婆帶到你府上,你且選她做丫鬟跟著你,那九娘腿腳功夫不錯,能護著你一些。”
這麼善解人意,表白直接送玉佩,還交往沒幾天就送絕世保鏢的男朋友,季雲流滿意了,抬著胳膊上了他的胸膛,踮起腳,主動給他一吻:“謝謝七爺!”
佳人在前,秀色可餐,,玉七心神盪漾,眼中有火星冒起,在她腳跟落地後,立刻俯首,追著她的唇,壓了上去。
這一次,是綿綿細吻,濃膩到化不開。
心底有呼之欲出的悸動,季雲流睫毛緩緩蓋上,壓在玉七胸口的胳膊慢慢向上,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下一次見面不知道何時,還是先吻夠本了罷。
第九二章 借運成功(二更求月票)
皇帝的御書房內,二皇子玉琳正伏地而跪。
皇帝一手摺子甩過去,砸中二皇子頭頂,怒不可遏:“好啊,抓了七哥兒亂了紫霞山規矩,想瞞天過海也便罷了,如今來給朕磕個頭認個錯都不用了?!景王如今是你有了天大的膽子啊!朕都治不得你了!”
“兒臣不敢,兒臣不敢……”二皇子痛哭流涕,“兒臣沒有要謀害七哥兒,父皇明鑑!”
“你是說紫霞山中的這事不是你做的了?”皇帝怒火滔天,“若不是你做的,珩哥兒是在自個兒舞大戲,自己動手綁架自己,冤枉的你不成?!”
再一本摺子甩過去,皇帝怒氣不減,“你看看,自己看看,這本三本摺子,一本是珩哥兒的,一本是秦羽人的,一本是秦相的,你看看他們裡頭哪個跟你有冤有仇,非要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