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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因此現在方圓十公里都在我的監控範圍內——即時出現一護和露琪亞無法應付的敵人,及時趕到也不在話下。所以這幾天放學後,我都在這個廢棄倉庫裡看書。

在學校時,我的座位處於雨龍和茶渡之間;在這裡,當我讀著《心靈是否存在於腦部之中》這種精神科醫師與腦外科醫師共同撰寫的著作時,茶渡也不發聲音地看看書,或者乾脆一動不動地坐著。

該說是把學校裡令人愉悅的同桌關係原封不動地照搬過來了。靜謐卻有人伴在身邊,這種感覺很舒適,我想對茶渡而言也是如此,所以這幾天放學後,我倆都會來這裡默默地打發時間,即使完全沒有交談過,卻似乎在這種沉默中達成了某種默契。

而昨天,小插曲是有人將一個鳥籠隨手扔進了倉庫的窗戶,裡面有隻很可愛並且會說話的鸚鵡。嗅到虛的氣息,我還未及阻止,茶渡已經將鳥籠抓到手裡。與他威猛的外表完全相反,似乎是喜歡小小的、可愛的東西,茶渡的這一面還真讓人無力。

這隻鸚鵡身上附著一個小孩的靈魂,得知他的願望是去屍魂界的媽媽身邊時,我抱歉地攤手:“我的斬魄刀正在被封印中……”所以沒辦法給他魂葬。

靈壓與記憶一同被封印起來,正由於我留在此間的職責。我的身體裡藏有崩玉,在解決掉它的問題之前,我家帥氣而可愛的斬魄刀風早哥哥是怎樣也無法現身的了。

不過,小孩被虛用作誘餌——涉及到打架的事倒是好辦。我問茶渡能否將鳥籠交給我處理,他似乎難以放手,可持有鳥籠就等於被虛當作了目標,我只好在茶渡身上佈下風結界。然後告知露琪亞和一護提高警惕:有隻非常狡猾的虛正在暗中潛伏。

“你怎麼老是那樣?”一護的回應是怒氣衝衝的反問。

“突然莫名其妙這麼說……”我奇怪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了,笨蛋!你總是什麼事情都推給我!消滅虛是你的職責吧?明明是個正牌死神,自己的任務自己卻不到場,難道不覺得對不起認真工作的代理死神嗎?”

“一點都不覺得。”聳聳肩說完後,我消失在一護眼前。

“你的差勁到底有沒有底限啊!”怒喊聲響徹了整個校園。

這是昨天傍晚發生在校門口的事情,一護的大嗓門無疑引起了來往學生的注意,在一護不住朝露琪亞抱怨:“這傢伙從以前就是這樣不負責任又不講道理的嗎?真是有夠差勁啊!”之類時,我悠閒地坐在半空中,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八卦——

“兩個轉學生似乎在爭同班的不良少年哦!”

“沒有吧,我每天都看到那位大美人轉學生和一個眼鏡帥哥一起吃中飯呢!”

“哦哦!那是四角關係嗎!”

邊聽廣播一樣聽八卦,邊看著一護和露琪亞吵吵鬧鬧地踏上回家的道路。斜陽中,邊走邊踢飛小石子的少年和身邊矮小纖細的少女,多麼合襯的畫面啊。我感動地抹了抹眼淚。

其實是把教導一護的責任轉交給了露琪亞,好讓他們在並肩戰鬥中共同成長,日益加深羈絆。不止好師父能教出好徒弟,好的徒弟也能同樣能造就好師父呢。

麻煩的只有一點——露琪亞現在連鬼道也無法使用——而對一護那囂張的死小子來說,如果他覺得露琪亞很弱,就不會當她是同伴,只會把她視作需要保護之人,可這樣一來露琪亞的地位在他心中就和織姬沒差了。所以我得在一護不察覺的情況下幫露琪亞,就像現在這樣。

我巧妙地和虛周旋著,它放出無數可爆炸的小型虛,這點雕蟲小技如同兒戲。用風將炸彈縛住後全部扔回它自己,瞥著被炸得嗷嗷痛嚎的虛,我覺得無比空虛。

太弱了。我為什麼要和這種程度的對手玩過家家啊……這時一護已匆匆跑來,我向茶渡伸出手,他沉默地雙手捧著鳥籠放在我手上。在將鳥籠交給露琪亞後,我拉著茶渡躍上空中,恰好在一護出現在街道轉彎處的剎那,消失在常人的視野中。

“幹得不錯!”經過一場激鬥,一護在解決掉虛後,仔仔細細上下打量露琪亞,見她哪裡也沒有受傷的痕跡,笑著說:“這次也遵守約定拖到我回來為止,沒讓我擔心,做得好!”

“混賬……”露琪亞目光閃爍地別過頭:“那種話像是擔心我的人該說的嗎。”

“嘿,那倒是……”

“你還不如擔心下自己,我看你腦漿都要流出來了!”

露琪亞邊揶揄,邊擔心地看著一護額上的傷口。

“哦,這個洞是得賭上……”邊說,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