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外界的雜物,所有的一切都因為貪婪而改變,永無休止的物慾終會是永無休止的苦累與虛偽。

當一切因掩飾虛偽而達到豪華的時候,回望這個世界,卻感不到半點的價值。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用呢?我們本來就屬於這個世界,又有什麼會真正屬於我們呢?

屬於我們的也只有淡然,因為太平淡了,沒人會和我們搶。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隱與清

曾幾何時,中國人崇尚起了隱逸,而又把它和清高聯絡到了一起。這些隱逸之士大多為文學藝術的高尚者。比不了太公的發揚蹈勵,便尋求了伯夷的隱遁山林;達不到管仲的三歸反坫,偏去了陶潛的世外桃源。又好似謝安,身擁萬金卻晚遁東山;好似林浦,仕途無路便操起梅妻鶴子。隱是在為自我的靈魂尋求依託他無為於世,卻總是後人精神的樂園。

大隱隱於市,小隱居山林,中隱座京郊。真正的大隱不去山林。古儒之隱,多為仕昏之故,倘若仕途敞亮,那又會是怎樣的一種境況?

諸葛亮說:“非寧靜無以致遠,非淡泊無以明志。”而他依舊是蜀的攝權者。其實不然他講的“寧靜”好似一種執著,是那種匡扶漢室的決心,故曰:“寧靜以致遠”。他說的淡泊是一種忠心,是毫無私念,所以“淡泊以明志”。他起初隱於隆中,卻是一個好仕之人,心存大志。要不然他就不會自比管仲、樂毅,把天下大勢分得如此明晰。多做幾篇詩文就好了。

至於陶潛說的“心遠地自偏”說明了他實非心遠,要不然他便無須引退山林,居於廟堂不就行了。

道曰“無為”,佛曰“心靜”。而寺觀均居深山,倘真無為,何需避世;若果心靜,何苦出家。老子一週官,釋伽一王子,本初聖賢非倡身隱於世,而導心超於俗。情靜應是心的感應,寧寂才是物的外現,隱求的是清靜,而非寧寂。

伯夷叔齊的隱遁那叫迂腐,陶潛謝安的隱逸那叫自娛,而林浦卻是在逃避。王維、樂天亦為隱逸,而以官身遁世,其為明享。真正能超脫的大概只有平淡了,看淡了一切,也就看清了整個世界!

隱於清非是必然的關係。清者未必隱,隱者未必清。“終南捷徑”也是隱,而卻是為了出;清廉之士心高氣清,卻未嘗隱遁。

一個人從身居顯貴一下變得下賤貧苦,他若泰然,便真清也,反之亦然。心不隨外物而變,實為清靜高遠;若心非得要物來陪襯,那還是一顆濁心。清心非隱亦清,賴隱而清之心亦為常心。

常心處世,其亦安然。 。 想看書來

量度而行

我們總在揣度那種複雜的人際關係,想把自己的人際關係為自己所用而不是對自己毫無用處。在辦事情的時候,我們也總在尋求那種適度的和諧,希圖自己在一種恰當合理的程度上取得理想的最好的效果。這就是所謂的適度,我們強調這個“度”的概念,誰都想把握好這個“度”的效果,可是我們究竟能否準確地把握或者能否正確的認識它,卻始終是一個未知的東西。

首先,在人與人的交往之中,我們要把握好這個“度”的平衡與和諧。有句很有名的話叫做“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們說這句話它對也說它不對。這是為什麼呢?說它對是因為君子之交確實容不下那種含有強度渲染的東西;說它不對是因為君子之交真正的內涵也絕對是一種淡然,它必然包含著一種看上去淡然無奇,而實質上卻深度存在的東西。那種東西便是真情。

處理人際關係,尤其是朋友之間的關係,我們這裡所說的朋友指三種:一是別人把你當作朋友,而你一般感覺的;二是你把別人當作朋友而別人對你一般感覺的;三是二者互相把對方看作朋友並真心對待的。

在處理第一種關係的時候,因為我們在這種關係之中是一種“被動”的存在,但是我們又擁有著對這個友情關係發展的主動權,所以我們的態度將直接影響彼此的關係。這時候,我們似乎成了雙方人際關係的控制者,但是我們對這種關係的把度也必將變得更為至關重要,我們的言行正因為如此而更應該謹慎。我們既然成為了這層關係的主動者,也就擁有了這層關係的“生死決定權”。如果我們想要和對方成為真正的朋友,就應該把這種單一的主動權變成雙方都擁有的一種互動。我們要尊重對方的意見,尊重他對於我們的真誠對待。在這層關係真正得到確立之前,我們就得確定好將把它標到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上。我們最好選擇一個適當的量度去衡量彼此之間的關係。在這裡,我建議大家就要學會雙面的考慮問題:二人在相處的時候,既不要以自我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