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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諸葛亮,劉備也還在臨終託孤時反激了他一句,何況我們又不是諸葛亮呢!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無論是人是物,太過顯露了都會遭到外界的排擠和嫉恨。我們即使真的擁有過人的才能也必須看情況行事,只能在適當的時候,在適當的人面前顯現。也就是必須給自己留足後路。當我們把自己才華暴露出去的時候,也往往會把自己的軟肋暴露無遺。人步入社會大多是從被管理開始,而被管理者的主要任務就是服從,就是要信服他的上司,按上司的指示辦事。倘若你的行為能力把上司都蓋住了,壓過了,你認為你還會有繼續待下去的可能嗎?

展現自己的能力必須要把握好一個度。既不能讓別人嫉妒又不能讓他們瞧不起。我們年輕人往往充滿了生命的朝氣,而缺少的就是一種忍耐和信服。我們從根子裡不服從任何人,始終有著一種叛逆的性子。我們做事往往會過了頭。而社會卻要求我們必須從服從開始,必須忍耐被領導,必須有所保留,有所隱藏。

范蠡和文種同為勾踐打下了天下,范蠡退而從商富甲一方,而文種卻終得自盡。“兔死狗烹”的事在今天社會上也許並不是很明顯,但任何一個領導絕對不會允許有一個比自己威望、能力都高的人存在他的範圍之內,尤其是在太平的年代。就算是在亂世也是如此。《史記》中記述了有關楚王想給孔子封地的事,但卻最終沒有給,原因很簡單,孔子的學識高於楚王,賢能門徒眾於楚王,倘若給他封地,豈不是給自己安了一個定時炸彈。

古代總存在宦官專權的現象,帝王們信任的是他們認為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的這些不全之人。現在不也是這樣嗎,無論是行政機構、工商企業還是事業單位,我們總會看到一些能力平庸無所作為卻身居要位的人。雖然他們佔據的不是單位運營的主幹部門,但是領導更信任這些人,往往會把財政以及人事大權交給他們處理。

可這又不能說是時代體制的悲哀,而是一種競爭。當今社會我們競爭的不僅僅是能力,更重要的是人心,是博取他人的信任之心。虛懷若谷往往會讓人對你存在一種敬畏,卻不會排斥你;鋒芒畢露卻會把所有人嚇跑,也會招惹來很大的麻煩。人總要有所為,而有所不為;有所顯,而有所不顯。有時真的就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道家的無為不僅僅適用於隱士,更適用於我們正常的處世。若實若虛的人往往站得很穩,因為外界始終對他們存在著好奇與敬畏,不捨拒絕也不敢怠慢。

人生,需要社會的錘鍊;處世,需要虛實的配合。

什麼是真

幾乎所有的人都曾經迷茫的伏在窗前,向著天空呼喊:什麼是真?!

哲學上說真理過一分即為謬誤。看來真也是一種需要條件的東西,它的存在與擁有終不會是永恆。

悲劇就是撕開傷口給人看,這些流經生命,又從生命中滲漏出去的水,可以釀酒,可以醉人,可以醒世,可以洗心,這些痛使軀體千瘡百孔,卻讓靈魂得到了昇華。悲劇往往是假對真的摧殘與傷害,它的感生之處就在於人們對真的崇往和對生命的憐惜。感受悲劇的深韻,在真的千瘡百孔之中,隱隱約約的,我們總能發掘出自己內心的真誠。正是因為這一點,也只有悲劇才能喚起一個人的良知,也只有傷痛才能找到真正的心靈。

人們在交際之中,總希望著對方真心待己,而自己卻總去試探。殊不知在我們試探的時候,其實正是自己對真最大的背叛。古代君主哪一個都希望自己的臣子忠心,可是單單的臣子忠心又有何用?忠而未必信。伍員流於江,長弘死於蜀。他們都是後人皆知的忠君之士,去分別遭到了什麼樣的下場?!楚王的一意孤行,浮出了汨羅江高魂悲慨的呼喊;趙王的聽信讒言,飄起了六月天鄒衍怨怒的飛霜。岳飛的精忠只能在奸佞陷害下受辱;于謙的剛毅只能在頑固權勢下呻吟。

以漢高祖的英明,明知呂后必殺戚姬,而不去救止;以陶朱公的智略,早料長男必然害死仲子,而不能保全。諸葛亮神機妙算,不是也照樣打過敗仗。在人們知道何為真假的時候,也不一定就能去作出正確的真的方向來。

李斯說:忠臣不避絲而庶幾。所以忠未必是為君死,義也未必是去捨生。真更無須做得轟轟烈烈。蕭何在高祖論功時位冠群臣。然而他從未披掛上陣,更不曾殺敵立功。“鎮國家,撫百姓,給饋餉,不絕糧道。”劉邦居帝位後,常疑群臣,而蕭何能全身,善於真假之道,文而無害,此其為相之法。

在春秋戰國那個百家爭鳴的時代,蘇秦和張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