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南邊山裡傳來了幾聲狼嗥,心想不妙,那幾個人雖說不少,可是肯定的已經有幾個人受傷,如果被狼群圍住,幾乎不可能脫身,自己本想懲治他們一番,根本沒想讓他們為此丟了性命。聽狼嗥的聲音應該是墳地的方向,與是秦簫急忙返回,奔向山裡。
果不其然,剛爬上土坡,就看到整個墳地已是一片狼藉,地上躺著三具狼的屍體,應該是他們幾個人殺的。再往前走,上來整個土坡,就看到這八個人依舊被七八隻狼的狼群圍在垓心,只有四個人還在拿著匕首與狼對峙,他們手裡的匕首已經沾滿鮮血,另外四個人躺在地上不斷**,被那四個人保護在中央。
再仔細看站著的四個人,也是滿身傷痕,四處流血不止。秦簫急忙放下揹包,衝了過來。
狼群眼看就要得手,可是見冷不丁一下子衝出了個人影,先是一慌,包圍圈朝另外一邊收縮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跟那四個人對峙起來。
這時,只聽外圍的一隻狼又一聲嗥叫,立刻又有兩隻狼分左右過來包抄秦簫。秦簫見狀,立刻蹲下馬步,注視著兩隻狼的動靜,然後問那四個人道:
“你們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那個領頭的人繼續操著沙啞的聲音說道:“沒事,你怎麼來了?”
“我聽見狼叫,知道不妙,就趕過來了。”秦簫答道。
這時那隻狼王又叫了兩聲,意思是先解決秦簫,兩隻狼便齊向秦簫撲來。秦簫見兩隻狼騰空而起,正是自己求之不得好事情,立刻身子一側,躲過兩隻狼撲過來的線路,順勢一跳,轉身一腳迴旋腿,正中一隻狼的小腹,頓時這隻狼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另外一隻狼並沒有看到同伴死亡而氣餒,又衝了過來,不過這次它不敢再騰空撲向秦簫,只是跑過來咬秦簫的腿。秦簫早就料到這手,這時一把抓住先前掛在樹上的白大褂,一下子蒙在狼的頭上,這隻狼變像沒了頭的蒼蠅一樣,不知道從哪下口。正在甩頭試圖將衣服甩掉的時候,秦簫飛起一腳,用上了自己十成力氣,重重地踢在狼頭上,秦簫的腳骨頓時生疼,甚至都聽講了狼的頭部骨頭折斷的聲音。這隻狼被腳力踢得後仰飛起,落在上就一動不動了。
秦簫還沒等第二隻狼落地,迅速地朝那隻狼王看去,一個箭步便衝了過去。這是他在軍隊生涯中學會的,幾乎每個偵察兵在作戰或者演習時候都有一個打掉對方指揮部的念頭。這隻狼王好像也沒想到秦簫一下子便將目標鎖定在自己,竟沒來的及反應,等到知道秦簫的目的要轉身跑的時候,秦簫已經一把抓住他的尾巴。
這隻狼王知道秦簫的厲害,急忙回身來咬秦簫的雙臂,逼著秦簫撒手,可是秦簫在他轉身的時候,牽著狼王的尾巴順著狼王要過來的方向一繞,仍舊是在狼王的身後抓著它的尾巴,不過此時,狼王已經騰空,沒處借力,眾狼見狼王遇險,紛紛撤回包圍圈來解救。秦簫豈能等這幫畜生靠近,順勢一甩,一轉身,便抓住這隻狼王的尾巴將它甩了個一百八十度,正好將它的頭部掄在剛才掛衣服的樹幹上,只聽嘎啦一聲,這棵枯萎的樹幹一下子折斷,那隻狼王早已腦漿迸出,頃刻斃命。
這是剩餘的七八匹狼發現首領斃命,沒了指揮,紛紛奪命而逃。
秦簫鬆開狼王的尾巴,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其餘四個站著的人也頓時坐在地上驚疑不定,對他們來說,狼雖然趕走,可是看了剛才秦簫的身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喂狼好還是面對秦簫好。
秦簫看出了他們的驚疑不定,長舒了一口氣,道:“你們別害怕,趕緊把我的的醫療包拿過來,我給受傷的人包紮。”
眾人一聽這話,才算一塊石頭落了地,期間一個腦子機靈的急忙拿過秦簫的包遞給他。秦簫接過揹包,取出各種醫療物品,從受傷的重的開始,一個個給眾人包紮,其餘受傷輕的人就用手電筒照明。當輪到因自己設的陷阱而受傷的那三個人的時候,他不好意思地說:
“今天把你們弄傷了,實在得罪了。”
領頭的人立刻說道:“您這是哪的話,這次是我們跟蹤你,你能不記仇,反而來救回我們的命,我們幾個人這輩子也報答不了了。你是我們的恩人,還給他們幾個道什麼歉?”
那個領頭的這麼一說,那三個人也是感激地點點頭。
秦簫不禁問道:“你們跟蹤我幹什麼?能告訴我嗎?”
領頭人繼續用沙啞的生硬豪爽地答道:“您救了我們的命,我們還能對大恩人您隱瞞嗎?我們是張正國,噢,就是張氏集團老闆的保鏢,他告訴我們恩人您叫秦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