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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去。那八個人聽到秦簫的喊聲,瘋了似的衝過來,但是秦簫早已沒了身影。

就在此時,不知道八人中是誰“哎呀”了一聲,左腿跪在了地上,然後雙手抱著右腳,不住地打滾,其餘同夥用手電筒一照,只見那人右腳鮮血滲出,已經染紅了大半隻鞋子,仍不住的滴血。

眾人從他身旁伏地而看,只見一把尖銳的刀片立在地上,上面仍有血跡沾在上面。其實這是把手術刀,秦簫在勾引他們過來之前,已經將治療箱開啟,取出手術刀片插在刀柄上,找到一塊石頭之間的土地倒插在上面。他剛才經過這個地方,不自然的把腳邁在這個地方,相信來人追過來的時候,肯定也會有人往這裡涉足,所以就在這裡插上鋒利的手術刀。

手術刀片本是用來給宋勤生老人換藥的時候,切除壞死組織,清理傷口用的,但是由於老人癒合極佳,也就沒用的上,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用著了。這種刀片切割組織鋒利無比,比一般刀片的昂貴得多,秦簫在設陷阱的時候,都有點不捨得這嶄新的刀片。

來人追來的時候氣急敗壞,根本沒料到地上有文章,跑的時候用力也極大,一踩上去,只是嗤的一聲,鞋底的膠皮就穿透過去,遇到軟綿綿的腳底組織,也正是這刀片最適合切割的東西,頓時豁開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

此時,有人看見旁邊的樹枝上還掛著一件外衣,有人一把抓起來一看,就是秦簫穿的那件外衣。可是還沒來得及細想,只見一支如同手臂粗的樹枝,帶著風聲,掄了過來,拿著外衣的人聽到背後有風聲,急忙回頭看,可是大晚上,手電筒的光全部照在腳受傷的那個人身上,給他照明幫助止血,四周根本什麼也看不清,這被衣服拉住的樹幹一下子被鬆開後,把彈性勢能釋放出來,不偏不倚,“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這個拿著衣服回頭看的人臉上,頓時滿臉血跡,失去知覺。

一頓收拾,已經有三個人受傷,頭部和麵部受傷的的那兩個人,神志還不是很清醒,右腳受傷的人行動又不便。於是幾個人三個人攙扶著,另外兩個人小心翼翼地開路往前走,生怕地上有什麼陷阱,即便路邊伸出的樹杈,他們也不敢去碰,只是躲著身子仔細地向前。

這樣慢吞吞地走了大約幾個小時,那個領頭的嗓子沙啞的人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自己估摸著秦簫這小子早就跑了,也就不再追,指揮大家,路上小心,慢慢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果然繞過一個山脊,看到一篇開闊地,剛才一陣瘋跑,後又慢慢地挪動,身體不覺涼了下來,冷風吹來,幾個人不禁都打了個寒戰。

走近一看,這裡竟然是一片墳地,有的墳頭矮小,枯草叢生,有的顯然是剛填的新墳,花圈墓碑都很新,地上還有沒燒淨的紙和剪成圓形的紙錢,風一吹,混著地上的枯葉,到處亂飛,遠處又傳來幾聲狼的長嗥,幾個人不禁毛骨悚然。

正行間,由於幾個人都注意腳下,怕再遭秦簫暗算,手電筒也就都照在跟前,沒有人注意頭頂,可是有人忽然抬頭啊“啊”的一聲大叫!只見就在前面十來米的地方,有個白色的人影掛在樹上,忽高忽低,風一吹過,忽左忽右,甚是恐怖。眾人不禁逗停下腳步不敢向前,甚至都不敢把手電筒朝那個方向照去,生怕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

總算那個領頭的膽大,用手電筒照了過去,原來是秦簫的那件白大褂,被掛在樹上,風一吹,才有了孤魂野鬼的感覺。領頭的這才說道:

“原來是那個小子在搞鬼,不要害怕,繼續趕路,爭取天亮前回去。”

可是這句話剛剛說完,周圍就響起一片窸窣的聲音,眾人感覺草叢中有東西在動。領頭的感覺不妙,急忙讓大家關掉手電筒,俯下身子。一時間頓時一片漆黑,當晚陰天,沒有月亮,好久都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是眾人漆黑中還是看見了好多綠色的亮點從四周朝他們慢慢靠近。

終於有人喊道:“是狼群!”

這一喊非同小可,八個人全部站了起來,手裡拔出各自的匕首,圍成一圈,各自獨當一面。可是這八個人心裡也是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周圍竟有大約十來只狼,將他們圍在中間,只等外面的狼王發令攻擊。

領頭的還是比較鎮靜,指揮大家不要亂了陣型,各自防守子自己一面,在對峙了大約5分鐘的時候,只聽外圍的一隻狼王一聲嗥叫,眾狼就慢慢縮小圈子,撲了過來。

秦簫覺得這些手段足夠讓他們吃點苦頭的了,而且也能阻止他們追擊,所以,就大踏步往北走,儘早穿過東裕村,過河開車回縣城。

可是正走沒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