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的箭麼?”
李未央聽到這裡,卻是冷冷的一笑,對著祥雲郡主道:“祥雲郡主,既然你說是要抹藥,為何只替他抹了右臂,沒有替他抹臀上的傷口呢?這不是很奇怪嗎,是否你早已知道了什麼?”
聽到這裡,祥雲郡主臉色刷的變了。旁邊的江夏王立刻出來大聲地道:“郭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的女兒是知道那藥膏是有毒的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齊國公道:“江夏王,你不必惱羞成怒,尋常人抹藥自然會將全身的傷口都抹一遍,但是祥雲郡主只抹了右臂,卻對別的傷口視而不見,那麼只有一種原因,就是她早知送來的藥膏是有毒的,只用一點點就能將巴圖世子置於死地,根本不用抹別的地方,當然,還有一個理由。”說到這裡,眾人都像郭素望去,只看到他目光冰冷地道:“那就是祥雲郡主與巴圖世子的感情並不好,又或是她對世子十分的厭惡,以至於她根本不願意去碰他另一個傷處。”
祥雲郡主不禁愣住了,原本她可以讓女奴接替她要做的事,但是巴圖向來彪悍跋扈,雖然受了傷嘴巴里也依舊是罵罵咧咧,對她呼來喝去,她不敢怠慢。再加上此事隱秘,她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知道,當時便驅散了女奴。帳子裡只有她和巴圖兩個人在,這塗藥的事就落到了她的手上。只是她沒有想到,李未央這麼快追查到了這裡,她不禁呆呆地看著李未央,眼中幾乎要流露出絕望來,然後撲倒江夏王的腳下惶恐的道:“父王,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以為旭王真心向巴圖世子賠罪,所以才誤信了這藥膏,巴圖是我的夫君,我怎麼會無緣無故謀害他呢?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元烈冷冷地笑道,看了這祥雲郡主一眼,漠然地道:“郡主原本就是越西女子,不喜歡這草原上的生活這也並不奇怪,想要藉機會擺脫巴圖世子情有可原,但你為什麼要將這罪過怨在別人的身上?”他拍了拍手,帳外他的護衛就押著一個年輕女子進來,她的身上穿著寬大的袍子,耳朵上還佩戴著一隻金耳環,跪倒在地上,向眾人行了禮,隨後瑟縮地看了一眼祥雲郡主,鼓足勇氣一般大聲地道:“奴婢昨天晚上瞧見一個陌生人來找郡主,奴婢覺得奇怪,便悄悄尾隨著,親眼瞧見兩人十分熟悉的模樣,那人還交給了郡主一罐藥膏,奴婢生怕被瞧見,只看到她送了那人出去,隨後就進了世子的帳篷。”
元烈冷笑了一聲道:“哦?是嗎,難道那人不是我派去的護衛。”
那女奴搖了搖頭,看向祥雲郡主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絲厭惡,那是巴圖最為寵幸的潑辣女奴,本有機會生下小世子登上女主人的寶座,卻沒想到越西竟然嫁了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到這草原上來,生生壓了自己一頭,這樣一來,怎麼能不讓她恨透了,所以她一直盯著祥雲郡主,只等著她行差踏錯,當元烈的人找到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就要站出來作證,此刻她指著祥雲郡主道:“不是,我明明聽到那個人說,只要她做成了這件事,就帶著她遠走高飛,再也不回這草原了,聽那意思,郡主和那人是認得的,他們早就有了勾結,暗地裡揹著世子做出了不乾淨的事!”
眾人聽到這裡,面色都是忽青忽白,李未央淡淡地一笑道:“祥雲郡主,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祥雲郡主呆在那裡,一直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並不驚訝,心中卻是苦澀到了極點。李未央的話就像火星一樣的迸進了她的心裡,轉瞬之間燃起了熊熊大火,她一改柔弱的模樣,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神經質般地恨聲道:“我憑什麼要嫁給這樣的人?他哪裡配得上我,這麼粗魯無恥,不要臉!”
她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的充滿恨意道:“我恨不得踢他、咬他,用刀子殺死他!要是沒有他,我就可以回到越西去,回到我親人的身邊,他早就該死了!早就該死了!”她的這番話說得十分血腥,卻又飽含著恨意,充分暴露了她對巴圖的恐懼還有那深深的恨意。
大君驚詫地看著她,心頭無明火起,惱怒道:“你是巴圖的妻子!竟然敢真敢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
祥雲郡主聽了這話更加的暴怒,她幾乎是跳了起來:“都是他的錯!是他強搶我做妻子,我原本可以和青梅竹馬的人成親,他與我門當戶對,一定會琴瑟和諧,我何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她突然湊到人群中,瘋了一樣露出自己的臉,“你們看我的眼睛,你們看一眼!外面人都說我是想家哭瞎的,事實上是被巴圖活生生挖掉的,原因不過是我看了他弟弟一眼,我做錯了什麼,就因為我看了別人一眼,就要被挖掉眼珠子!若非我是越西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