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聖上,你現在知道龍椅不好坐了吧。”面上佯裝沉思了半會,道:“聖上,據老奴所知,瓦剌兵不過六七萬,再怎麼厲害,都萬難抵擋我朝數十萬大軍。京師之兵,火槍與火炮精良,瓦剌騎兵跑得再快,也擋不住我們的槍炮。再說了,瓦剌有騎兵,難道我朝就沒有騎兵嗎?瓦剌人退出塞外,以老奴的愚見,一半是因為我朝大軍壓境,另一半嘛,確實不排除也先另有詭計,不過,井將軍他們已和也先部交戰了幾次,早已把對方打得精疲力盡,就算有詭計,也萬難施展,只要我大軍繼續北上,一定能把也先部掃蕩乾淨。”
聽了這話,朱祁鎮不禁有些熱血沸騰。對於曾祖當年北征的事蹟,他當然不會沒有聽說過。想當年,朱棣北征是何等的氣魄,他身為朱棣的曾孫,難道就沒有一點氣魄嗎?一念至此,點頭道:“先生說得極是,瓦剌欺人太甚,不消滅他們,他們還會再來,朕這一次定要讓他們從此一蹶不振。”
眾大臣皆驚,很多人都跪下來,力勸回師,各有各的理由,有的說天氣不適,有的說補給不足,有的說也先奸詐,有的說大軍疲憊,到了最後,場上跪倒一大片。朱祁鎮見眾大臣反對他建“不朽功業”,心頭生氣,不再理會眾臣,拂袖而去。
當晚,王振在一間密室裡練功,密室在一座別院裡,這座別院乃是駐守官員中的一個姓張的大人特地安排的,算是孝敬“王大公公”。
一個奇特的瓶子放在正中,王振盤膝坐在地上,鼻孔裡噴出兩股黃色的氣體,頭頂上也籠罩著一股黃色的氣體,臉上時而透出一種如玉般的膚色,看上去詭異萬分。
突然,王振那盤膝而坐的身軀飛了起來,凌空落到瓶子的上空,緩緩的降下,眼看就要坐在瓶口上,不知怎麼回事,距離瓶口只有一寸之地時,他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坐在空中。半個時辰過去後,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