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並不在我。
而她那方面,似乎也並沒有想挽回我們從前的意思。她索性疏遠了我。這也並不是她變了心,畢竟她也疏遠了她身邊很多的男士。
就在四個月前,我和她見了一面,她依然給我一種很“冷”的態度,我和她都感到身心很疲憊。我勸她早些回家,她也沒反駁我。傍晚,我獨自一人坐在海邊的沙地上,晚風微拂著我的頭髮,彷彿在幫著我捋清混亂的思緒。我清楚地知道,就在這塊沙地上,五年前,有一位女孩陪我一起沐浴在陽光下,陪我一起散步,我們一起偷向日葵,我們被老農追,我們跑得滿腿都是泥。。。。。。
(完)
褚家大院的謎案
2000年5月11日,一種莫名的疑惑爬進了一個人的內心。他在睡夢中夢見一個死人。他看著死人的屍體放聲痛哭,之後的日子裡,他經常會重複的做這同一個夢,很多次都會令他從睡夢中哭醒。
2000年5月22日這天,他一個人在一個長滿垂楊柳的河邊散步,他發現了眼前不遠處,一個年齡彷彿五十多歲的老人,正坐在岸邊垂釣。在他與老者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老者突然回頭和他對視了一下,他從老者的眉宇之間,似乎感覺到與這個老者似曾相識。
2000年6月4日,他實在被噩夢折磨的受不了了。他敲響了我寓所的門。
其實,他的年齡比我大很多。
1992年,我那時是一個小學生,我每天機械的上學放學,用我笨拙的腦袋努力消化老師給我每天講的所有知識。慢慢的,當我習慣了這種生活之後,我以為我會永遠的這樣過下去,每天上學放學,做作業,很不錯的生活嘛。
直到1992年5月——7月那一段時間,我感到死神在向我逼近。不,嚴格意義的說,是向我們同齡人逼近。
有個“殺人狂”出現在我們這座城市裡,他專門挑選年幼的兒童下手,越年幼越好。我們每天都被一些死亡的噩耗襲擊。所有遇害者都是我年齡相仿的兒童。
我開始擔心自己的安危了。當我上學和放學遊蕩在衚衕裡的時候。我一改往日的無憂無慮,而總是擔心的左顧右盼,我害怕迎面向我走來的任何一個陌生人,甚至害怕我身後響起的任何一種腳步聲。因為我年齡小,身高小,力氣小。所有的劣勢全部在我身上,我相信任何一個人想要打死我,都會像拍死一隻蚊子那樣毫不費勁。
我是在1992年6月4日那天認識了這個人。那天是我們頭一天見面的日子。他用最親和的微笑衝著我,並向我招手。他的意思是讓我過去,但防備的心理到底沒有讓我接近他。
1992年7月16日,我不幸被殺人狂襲擊。他一個星期前就已經來到我所居住的住宅區。而且他成功的殺害了兩個兒童。小區的家長們人心惶惶,我的祖父祖母也一樣為我擔心,事實上,殺人狂已經將第三個目標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那段時間,祖母接送我上學和放學。殺人狂成功的打昏了我的祖母。我看清了殺人狂的樣子,他的鬚髮太黑太長,眼睛太小,鼻子太大。殺人狂的獰笑讓我想到了日本的漫畫。
而這個時候,他奇蹟的出現了,他一邊和殺人狂搏鬥,一邊大聲地命令我報警。我飛快地跑到食品雜貨店裡,用公用電話撥打了110。十五分鐘之後,警察趕來的時候,殺人狂已經被打得神志不清了。
他救了我之後,我便與他交往的密切了起來。我覺得和他在一起,能令我的安全感與日俱增。我能感覺到他很喜歡像我這麼大年齡的兒童。他在我面前總那麼成熟,他高大的形象令我極為崇拜。我甚至深信,即使再過十年,他也決不會求著我。時過境遷,八年之後的一天,他因為屢次受噩夢的打擾,而出乎我意料的跑到我寓所來求我了。
他想讓我幫他一起回憶,回憶他曾經給我講過的所有故事。
1992年8月末,他已經給我講了不下三十多篇故事,後來就沒講過。他說他講過的故事他容易忘,即使別人記住,他也記不住,所以他來找我,是用我的記憶力來幫助他,提醒他。
他的那些故事,我也幾乎都忘了。但是有一篇,我還能記住。他說在1973年,他的老家柳樹溝裡,有一個褚家大院,大院裡住著褚進財和褚旺運兄弟兩家。有一天,褚進財家著了火,烈火殘酷無情的奪取了褚進財夫婦的性命。他們五歲孩子卻逃生了,就是他。他說是他叔叔褚旺運載熊熊烈火之中救他出來的,但是即使這樣,他也一直在懷疑那場大火使他的叔叔褚旺運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