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欒傾痕還要看卉國史,上面密密麻麻的講卉國是怎樣形成的,哪位皇帝是怎樣運用戰術獲得了勝利……
她翻完了一本,就看了個開頭,而欒傾痕看得慢,才小半不到。
“阿嚏!”
聶瑤珈覺得自己肯定感冒了,已經打了不下十個噴嚏了。
“阿嚏!”這一聲來得突然,卻不是聶瑤珈的,她奇怪的回頭,門口站著端藥湯的墨亦,他也感冒了?
墨亦忍了忍,“皇上,皇后,這是微臣煮的藥湯,請你們服下,可以抵抗這裡的寒氣。”他放下碗,安靜退下。
聶瑤珈捧起碗喝了下去。
欒傾痕看了熱湯,隨手一揮,地上一地碎片,湯藥灑了一地。
“喂,你怎麼能這樣浪費呢?更何況是墨亦親自煮得藥。”聶瑤珈真的越來越不明白這些日子的欒傾痕了,她合上書,頭也不回的離開屋子。
欒傾痕也看不進去了,“來人!叫語貴妃到後廂房。”
“是。”
聶瑤珈氣憤的走到院裡,遇見墨亦,便對他講了這事。
墨亦不怒反笑,“他得病了,而且已經無藥可救了。”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他有什麼病?”
墨亦只笑不語,欒傾痕見到聶瑤珈和他都得了風寒就氣得這樣,在他眼裡,不容許聶瑤珈和別的男人有一點瓜葛,不是病得不輕嗎?
“我那裡還有藥,你送過去吧,好好勸他,也許他會喝的。”
“我不去。”
“真不想去?就看他病著嗎?”
聶瑤珈不說話了,對墨亦點點頭,她不希望欒傾痕病倒,可是他究竟得了什麼病?
端著藥湯倘佯走在路上,自己練習著說:“這是藥湯,為了身體,還是喝了吧。不行不行,我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他呢,不能讓他笑我在關心他,那就說……喝吧,這次別在浪費了……哎呀,怎麼說都不太好。”
還沒想好,已到了後廂房門口,輕輕推門進去。
素雅的床上,卻有一對交纏的身體,一絲不掛的白花花身子不停的律動著,身下的杭問語不斷歡吟,“啊,皇上……不要了皇上。”
杭問語一臉醉生夢死的模樣,她享受著卻又因為欒傾痕的力量感到後怕,他像是有什麼事在她身上發洩一樣。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他低語說,不斷向她體內衝刺。
杭問語摟著他的腰,是的,她渴望他的撫愛,更渴望他的心,從三年前便是。
“啊啊……”她感覺身體快要暴炸了,眼睛迷離時,看到了一個大活人站在那裡,嚇了一跳便驚叫了一聲。
欒傾痕側過臉,看見她的時候雙眸閃動過一絲冷意,他們的眼神彷彿將時間停滯不前。
聶瑤珈的腳已經不會挪動了,她只僵硬的站在那裡,換作以前,她不是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親熱都說太嫩嗎?然而此刻她的心被這個畫面撕的粉碎,都不知道怎麼收拾殘骸。
欒傾痕眸子深了又深,淡漠的解下床帷的繩子。
聶瑤珈放下碗,咬咬牙,離開了。
兩天不知不覺的過去,聶瑤珈坐在花池邊發呆。
杭問語得意的走來,探出手指在她眼前比劃,“這是皇上送我的,好看吧。”
聶瑤珈一眼便認出是駱殿塵送自己的玉戒,她抓住她的手腕,硬是摘了下來,“這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
“你!就算你是皇后,也不能強奪我的東西!”杭問語沉著冷靜的跟她對峙。
“你還好意思說是個才女,怎麼一點見識都沒有,不知道什麼叫物歸原主嗎?你也不懂什麼叫貪婪成性嗎?”聶瑤事握在手心裡,就是不讓她拿到。
“皇后您說話未免難聽了點,這可是皇上給的,你也要搶?”
“哎,別說錯字,什麼是搶啊,讓本宮告訴你,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搶取豪奪。”
杭問語扭過不她,伸手就要去搶玉戒,兩個女人撕打一起,誰也不肯相讓。
聶瑤珈心中暗罵,這個女人真是討厭,掛著才女的名號,肚子裡也不過是個虛榮的小女人,白讀那麼多書了!只懂得勾…搭男人,應該賜給她四個字:表裡不一!
杭問語爭不過她,眼珠一轉,用腳使勁拌她。
聶瑤珈沒想到她來陰的,整個人掉進花池裡,山上的水竟然這麼涼,她本不會水,在水裡翻騰著喊救命!
漸漸的她覺得身體被泌涼的水凍住了似的,無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