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笑著摸摸她的頭,道:“無妨,無妨,不賭這個。”
不管賭什麼,賭總是不好的,況且這還是長安城有名的富家子弟,家大業大勢大...蟬衣也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
薛青雖然不想跟柳春陽再打賭,完全沒有必要,明明所謂的賭與她無關,但小孩子很難講清道理,再加上蹴鞠賽柳春陽已經恨上他,早晚都是麻煩,不如趁早解決吧......對付這種孩子好好說是沒用的,只有制服他。
薛青看向柳春陽,道:“既然要賭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事先說好賭什麼,賭輸了你要我如何,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是不會胡亂答應你的。”
嗯,尤其是對她不利的,君子這種讓別人來做吧。
柳春陽痛快的一撫掌:“好,你窮鬼一個,我也不要你的身家,輸了你跪下來喊我一聲義父便可。”
蟬衣面色難看。
“青子,不要。”她急道,抓住薛青的手。
喊柳春陽一聲義父,那以後在這長安城還怎麼抬頭,豈不是跟沒了身家一樣。
薛青沒有理會蟬衣,也沒有應聲,看著柳春陽:“賭什麼?”
蹴鞠的話,她自然是不怕的,單人對抗什麼的更沒問題,但如果是搞花樣的那種蹴鞠,就不能了。
柳春陽展顏一笑,杏眼彎彎,攜住薛青的手.....古人就是動不動攜手,薛青任他拉住。
“當然是你最拿手的。”柳春陽道,“你說過蹴鞠的事蹴鞠場上解決,現在我們不說蹴鞠,狀元公,那我們讀書人的事,自然用讀書人的辦法解決。”
讀書人的辦法啊,薛青看著他。
柳春陽一手拿出腰裡的扇子唰的開啟一搖:“作詩。”
作詩啊,薛青看著柳春陽笑了,道:“....這有些欺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