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青霞先生身邊,若不然段山查到青霞先生的時候被他們殺死滅口。”
宋元道:“那還等什麼?抓吧。”
齊修道:“怎麼抓?你以為你帶著人衝出去亂抓一氣就可以嗎?他們是傻子嗎?乖乖的等著你去抓?早就跑了,這麼多年要是能抓早就抓到了,還用著你此時大呼小叫。”這話不客氣,但宋元也習慣了。
“這都到了眼前了,就差一伸手了,我這不是著急嘛。”宋元道。
秦潭公道:“齊大人說得對,這麼多年我們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著一時。”扶著虎爪,“不過如今大家靠的太近了,我們總吃虧也不行。”
那要如何?屋中諸人看著秦潭公。
秦潭公道:“告訴王相爺,作為回報,我幫他換個主考。”
換個主考?現在的主考是青霞先生,那意思就是....跪在地上的諸人嘩啦都站起來,屋子裡一瞬間如烏雲凝聚。
“你們去跟青霞先生談談吧。”秦潭公道。
屋子裡齊聲應聲,腳步踏踏,捲起狂風向外撲去。
.....
.....
“宋大人。”
宋元等人走出秦潭公府沒多遠,就遇到了氣勢洶洶的石慶堂以及翰林院一干大小官員。
“你們刑部必須放人。”
宋元眼皮不抬:“我們刑部什麼時候要跟你交代了?”
“那跟我可能交代一下?”陳盛在後走過來道。
宋元換上一副笑臉,下馬抬手施禮,道:“當然能。”又收了笑整容道,“房覽畏罪自盡了。”
什麼?現場凝結。
“宋大人,是畏罪自盡還是刑訊致死,大理寺要查過之後才能定論。”陳盛神情平靜道。
四周的人們也才回過神,如同油入水鍋沸騰起來。
宋元沒有絲毫的懼意,翻身上馬:“想查就查,本官現在要去抓捕房覽供述的同犯,休要阻攔辦差。”
前後官兵隨之嘩啦上馬,手中的刀槍對準了擋路的眾人。
抓捕同犯?竟然還要抓人?抓誰,眾人怔怔間讓開了路,看著宋元帶著人如猛虎下山狂奔而去。
“這是怎麼回事?”
“抓誰?”
“胡亂攀咬罷了。”
半個京城都被掀動了。
......
......
“青霞先生?”
王烈陽的府邸依舊安靜,聽到來人的話,王烈陽放下手裡的茶。
“這麼說真是陳相爺的人啊。”
來人點頭道:“應該是,這樣也好,相爺本就防著他,現在不用我們出手,宋元他們動作,陳盛休想鬧到我們頭上,且讓他們狗咬狗。”
王烈陽道:“不要笑,兩方都是狗,今天他們互相咬,明天就會咬到我們,不要幸災樂禍,兔死狐悲啊。”
來人收了笑低頭應聲是,聽王烈陽道了聲可憐吶。
“淚珠兒不停在胸前淌,哭了聲老王把命喪...”
哼唱著小曲向內而去。
.......
.......
“不知道宋元要抓誰?”
“房覽真的供述了?”
“這如何是好?”
“宋元現在滿城亂竄,也不說進哪一家,鬧得人心惶惶。”
“錯了,不管他抓誰都無所謂,最關鍵是殿下的身份。”
“可有訊息他往殿下那邊去了?”
“那邊的人可做好準備了?”
相比於王烈陽那邊的安靜,陳盛這邊就嘈雜了很多,屋子裡幾人或者坐或者站,坐的不安,站的不穩,爭執議論雜亂。
“沒有供述出殿下,放心。”陳盛走進來說道。
這話讓在場的人心裡鬆口氣。
“他沒有來得及說清楚之前死了。”陳盛接著道,“只說出了是青霞先生的學生。”
學生!眾人的心頓時又揪起來,這也不妙啊。
“是不妙,所以他們要動手抓青霞先生了。”陳盛道,“宋元只是個幌子,齊修帶人已經去動手了。”
室內凝滯一刻。
“這就是說他們要從青霞先生口中逼問殿下了。”康岱道,“這...”
“如果是青霞先生,倒可以放心。”一直坐著的潤澤先生接過話道,“青霞先生可不像房覽。”
那倒是,青霞先生風骨錚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