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走的,至於說代寫文章一事,張家家學淵源,未必就要我這個廣東亞魁代寫什麼,如果真能找到我頭上,我倒是求之不得。”
因為有客人,范進顧不上與湯顯祖分說,推開艙門就走了出去。望著他的背影,湯顯祖搖頭道:“本以為是個高人雅士,不想……終究不是同路之人。年少為美人所迷,他日必為情所傷。那張小姐再是國色天香又有何用,你哪裡爭的過劉勘之?”
次日天明,船上發生了一起小波折,湯顯祖正式向張家弟兄告辭,收拾了行囊,上了徐隱的船。在當今天下,湯顯祖絕對可以算是當世第一流的才子,他的離開,無疑讓張氏弟兄面子大受影響,連帶著情緒也不高。而隨著他的離開,又有幾個舉人先後告辭,氣氛就越發有些僵。最後劉勘之咳嗽著過來,打起了圓場:
“五天之後是好日子,咱們在橘子洲搞個文會,算是迎接夫山先生,也算是為幾位兄臺送行。”局面才不至於太過尷尬,船上重又有了說笑之聲。
這些大船停在碼頭上,有些人會上岸採買物資,也有些人不下船,所需的東西,都從附近鄉農撐來的小船上購買。水果時鮮,應有盡有,價格倒比岸上來的便宜,因此這些鄉農的生意都很不錯。
這些小船在大船間穿行,於各艘大船上發生的事,瞭解的也清楚。關於昨天崇仁書局的那場大鬧,在碼頭上已經成了最熱門的新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