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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部分

事。這范進要麼是腦子不好用,要麼就是錢多了沒地方使,胡亂散財。

不管他們心裡如何想法,這種陣勢擺開之後那種無言的壓力如同波浪,以察院衙門為圓心,向四方席捲。即便是這些一向無法無天的宗室破落戶,也感受到了這種無言的壓力,近而產生一種莫名的緊張窒息之感。

他們終究是鳳子龍孫,不是普通的百姓。自永樂以來實行的圈養正冊,已經讓他們骨子裡的血勇消磨殆盡,只會在面對確定對他們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小時,才有膽量張牙舞爪演示勇氣。當面前出現一支強大武裝時,這些人甚至沒有嘗試一下,探尋這支武裝底線的膽量,只能在那裡等。

空氣變得寂靜,百多號衣衫襤褸手提棍棒如同武裝難民的天家子弟,在樹蔭下三五成**頭接耳,在不遠處的察院呀門外,盔甲鮮明的大明官兵挺立如松,定期換崗。

作為總指揮的戚金雖然過程裡也會回去喝水吃瓜果,但是站崗時間依舊是這些士兵中最長的一個。這種天氣他在薊鎮也經歷過,雨中列陣烈日演兵,是南兵的看家本事,正是靠著這種韌性和對長官命令的服從,他們才能以客軍之身在北地生根發芽,硬生生從北軍手裡搶過一塊地盤,在薊鎮得以休養生息。

這些京營選拔出來計程車兵包括各勳貴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