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脾氣秉性為人,什麼都不知道,這種盲婚啞嫁,是對雙方的不負責任。宋夫人既然是為了表小姐好,就不該讓她用自己的一生去賭。所以別想著什麼把她嫁給個誰,讓馮邦寧絕了心思,這對錶小姐來說未必是什麼好事。”
“可是……”
范進攔住她的話,“我也沒說不管。我現在正在找房子,準備在上元建立一所女塾,專門教女孩子讀書識字,再教她們管帳、刺繡。至於教師呢,先找一些認識字的女人來教,當然,都會是體面人家的女子,不會鬧出什麼不好的事。對外這些女人,就是本官的弟子,誰如果敢對她們無禮,本官就可以出面干涉。等到女塾建成,就請表小姐去讀書,我看看誰敢對她不利!”
宋氏見范進意思堅決,知道眼下而言,自己想要聯姻的事做不成。她目光一轉,忽然道:“大老爺,我家表妹花容月貌,難道還入不得大老爺法眼,您的眼光未面太高了吧?”
范進朝院裡看看,楊世達還在教訓僕人,其他女人許是畏懼宋氏權柄,都離這裡遠遠的,他也放低聲音道:“夫人,本官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比起青梅,我更喜歡紅杏。尤其是熟透的那種,甜潤多汁,一口咬下去滿口汁水,甜香膩人。比起那種未熟的梅子,酸酸澀澀,不知好到哪裡去。”
宋氏被他這露骨的調細嚇得後退一步,以往她在生意場上也不是沒被男人佔過嘴巴便宜,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