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看上去有些可笑,忍足本著紳士精神硬是死命地憋著,嘴角抽搐,像是面部肌肉壞死。
“米倉小姐,今天很漂亮啊。”他調侃道。
“謝謝。”米倉羞澀地回答。
忍足咧嘴一笑,說,“不客氣。”說完才皺起眉毛故做思考狀,補充,“可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什麼?”米倉低下頭審視自己的著裝,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盯著他。
“嗯~~~~”忍足拖長尾音,半晌,兩手一攤,“或許是我的錯覺,米倉小姐看著有種小人得志的味道。”
他這句話剛一出口,米倉芹的臉色就變了。可她還堅持著虛假的笑,衝忍足點點頭,提著裙角就跑開了。忍足知道,她轉過身的那一秒,就換了表情,咬著嘴唇咒罵了他一聲,他的洞察力那麼明銳,怎麼會看不到呢。可他沒有戳穿她,他還沒閒到和這麼噁心的女人去計較什麼。這場佈局,這幕劇情,畢竟是自己無法改變的事情,雖早早預料,卻同跡部一樣無法扭轉。他也希望自己能幫最好的朋友逃離這場夢魘,帶他回那個連他都覺得珍貴的女孩子身邊,可除非跡部碩起死回生,否則,天也改變不了。
手冢國光換好黑色的西服,坐在客廳等他的家人。看看手錶,離開席還差一個小時。他向來都是個有時間觀念的人,今天卻不知為何,竟希望家人能準備的慢一些,最好拖到宴會快結束了再過去。手冢國光對這樣的自己搖了搖頭,接著拿出手機檢視了一下郵箱。五分鐘前他給小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