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後。
她不是普通的穿越女。請猜猜她的身份吧,很好猜。
於是,跡部大爺生日快樂!!!
我終於在您生日這天更了!!!!
我RP爆破了!!!! 季瞳變得忙綠,一天之內要做的事情很多,可記性卻差了,總是忘東忘西,並且容易發呆。練習毛筆字,修剪枝葉,換衣服。其中屬洗臉的時候最為嚴重,只要一對著鏡子,她就會反覆地照,彷彿在確認鏡中的人還是否是自己,實則腦袋空空,並沒有思考任何事情。她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很久,按她爺爺的話說,就是魂不守舍。其實也非全為了跡部,季瞳明白,她真正失魂落魄的原因,是米倉芹。起初的幾天,夜夜噩夢,到後來,確實是調整過來一些,可每每回想她的身份,還是恐懼,恨不能衝到她面前,把本屬於她的一切都還給她。
十月初的時候東京迎來了入秋以來最涼爽的一天,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半夜便開始下不停,直到清晨也未見放晴的預兆。拉開窗,面板立刻被凍出小顆粒,於是低咒一聲,跑回房間翻外套。
柔軟的質地,有倍添安全感的洗衣粉的香味。穿上,院落裡的桂花飄來濃郁的香,揉揉鼻尖,這才有種,秋天真的到了的感覺。去客廳撕日曆,數字三讓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越過來已經整整一年,是不是該買個蛋糕來慶祝慶祝?她自嘲的琢磨,幾秒後才看見,原來四號這一頁上,被紅色的筆做了標記,一行小小的字,寫著,跡部景吾的十八歲生日。是三個月前,自己加的。
“你要去嗎?”上杉橋樹路過走廊看見又發呆的她,忍不住問道。
季瞳苦澀地笑笑,“我去幹嘛,自找沒趣?”
“我猜今天的宴會,會很熱鬧,你隱藏的好,應該不會被認出來。”
“沒必要,我還不至於作繭自縛啊。”
她說完這句話,轉身回房,上杉橋樹注視著她的背影,輕嘆一聲搖了搖頭,然後衝樓下的福井說,“幫我準備衣服,我要出門。”
跡部景吾站在全身鏡前,煩惱地擺弄著領帶,覺得今天的自己,怎麼看怎麼叫人不舒服。
一個小時裡,他換了十八套西服,三十六根領帶,身後的傭人進進出出忙忙碌碌,佈置著家的同時,還得兼顧伺候他暴躁的脾氣,也真是可憐。於是跡部儘可量的壓抑自己,再管家千叮萬囑千篇一律的關照時,才小小的爆發一下。忍足早早的就到了,此刻正歪斜在沙發裡饒有興致地瞅著他,瞅的他忍不住回瞪他一眼,咬牙問,“本大爺很好笑?”
忍足聳聳肩,推了推眼鏡說,“你自己認為呢?”
跡部重新看回鏡子,三秒後哼笑一聲,“確實像個玩偶。”
十八歲,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重要的轉折。
在中國,意味著已經成人,在日本,雖還不到成人的階段,但某些部分,也會有微妙的改變。
跡部景吾想著這一年以來經歷的事情,感覺自己彷彿經歷了一場浩劫,這場浩劫沒有結尾,只有草率的落筆,和可笑籠統的應該。
跡部調整完領帶,坐到梳妝檯前拉開抽屜,取出一隻長條型錦盒。他開啟,將裡面的東西偷偷藏進口袋,跟著抬起眼睛從鏡中看著身後的忍足,“本大爺的網球生涯,也應該結束了吧。”
這些,也是很早之前就已經能預見的,不是嗎。
忍足收起嬉皮笑臉的態度,起身慢慢的走進他,無意中掃到桌面上的另一隻錦盒。
“吶,景吾,其實我對你有些失望。”他說,然後退出房間,留給他一個人冷靜的空間。
跡部集團小少爺的十八歲生日,也是他宣佈要訂婚的日子。
小雨,微冷,天陰沉的可怕,處處都會出紕漏,所有的事情都進行的不順暢。凌晨,擺在櫃子上的跡部碩的照片還毫無預兆的突然從翻掉下地,嘩啦一聲,嚇壞了所有人。玻璃碎的又細又小,如同粉末,掃地的傭人被割破了手指,血止不住的流。一切的一切,都不是祝福的徵兆,可即便這樣,該持續的還是要持續。跡部景吾仰躺在沙發裡看著頭頂的燈光,異常疲累,身體裡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在蒸發出抵抗,消散在空氣裡,留下濃重的自我厭惡。
碩,我為了你做了該做的。
所以我對小瞳的殘忍,也請你原諒。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能理解我為何無法贏取一個家族和愛情兩者兼顧的結局,但我相信你比誰都能體會,我這種無可奈克的悲哀。
忍足在樓下的轉角處碰到正準備著的米倉芹,剛卷完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