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此人正一臉鬱結地繞著操場跑圈,季瞳本沒有要去打擾他,他倒自己跑到了她的邊上,站定在她的面前,笑著打招呼說,“學妹早安。”
“早安。”季瞳不在狀態,噩夢外加失去了幾個小時的睡眠讓她神色很差,忍足意味深長地哼哼,問,“學妹有心事?”
“沒有啊。”
“這樣,那學妹準備何時來網球部報道?某些人可是等不及了啊。”
“某些人?”季瞳彎彎嘴角看向忍足身後,“是啊,不過在那之前某些人還得發次飆。”
她才說完,跡部大爺就從遠處走了過來,忍足身形一頓,一秒的失態後立刻恢復慵懶邪氣,推推眼鏡說,“所以,我還是去跑步比較好,免得他把火加三倍的發我頭上。”
跡部大爺停下腳步的時候,忍足早已不見蹤影,季瞳打了個哈欠招招手算是打招呼,困得站在都能睡著。跡部對她無所謂的態度很不滿,但看了她的臉色還是沒能大小聲,將眉頭擰成川,從頭到尾地掃視她,問,“你平時到底都做些什麼?”他說,“難道不運動的人都和你一樣不華麗?”
“我不是從來就沒華麗過嗎?”她氣若游絲地反擊,“所以大爺你習慣就行。”
她像驅趕蚊子般的揮揮手,一副不想繼續聊的模樣。
跡部似乎從她越來越差的臉色裡隱隱的感到哪裡不對勁,就蠻狠地用手背去抵住她的額頭,沒有預料內的滾燙,他變得很尷尬,彆扭的說,“不舒服就別來上學。”
“放心,我只是遇上了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日子。”季瞳解釋,倒也不在意和他的肢體接觸,儘管已經委婉了些,話語裡透著的訊息還是讓跡部無言以對了好一會兒。
身邊來來往往的學生越來越多,基本都會放慢速度或停止對話朝他們看。
季瞳想這太招搖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