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誰在琴上動了手腳,害我在琴瑟大會上徹底跑調?”
“那是月說要做把琴給耀,但是我們又是頭次,所以只好拆了你的琴做模板,我不是有給你安回去嘛!雖然弦是裝錯了,但是琴沒差呀,底是底面是面的。”說著還附帶個白眼給他。
烙一掌擊在檀木桌上:“朱紗!你不要太過分!”
脹得通紅的娃娃臉在我眼前放大,琥珀色瞳孔燃著熊熊怒火,營帳裡計程車兵和焸一臉的懼色,緊跟著下巴差點掉下來。
一雙沾滿食物香白皙的手左右夾攻,扯住眼前的臉蛋,“啪!”呵呵!好響!
我滿意地看著那張抓狂的臉泛著微紅,還沾滿了油膩。
“出去!”烙呵斥走仍處於呆愣狀的眾人,安靜得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我繼續未完成得事業。
終於酒足飯飽後,擦了擦嘴,望向烙。比女人還要濃密的睫毛在眼簾處打出陰影,如蝴蝶翅膀般忽閃。
“有話要說?”
“你……真的是神女?” 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烙嘛!沒有血腥,沒有殺氣,只是單純地用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詢問我的烙。
“我有說我是嗎?”
“我就知道”,他有些憤怒地咬了咬牙,“一會兒天黑了,我就送你走,修怎麼能讓你獨自闖軍營……”
“我不走!”我堅定地注視他,“至少在救出月之前我不會走!”
震驚、哀傷、無措爬滿了琥珀色的眸子,別開眼不看我:
“你都知道了?”
“唔!”
聲音變得冰冷而無波,捏緊的雙拳卻洩漏了主人的情緒:
“為何不問?”
“沒那必要。”
“沒必要嗎?”長長的睫毛眼遮蓋住眼睛,指關節泛白,慘笑一聲:“原來我在你心裡不過是個不相干者……”
唉!我扳開那雙自虐的手,這個死腦筋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嗎?
“不問,是因為我認識的烙絕不會傷害到月。既然把人帶走,那麼就有能力護她周全。”
琥珀色的大眼盈滿了感動以及我看不明的情緒:
“謝謝!紗!”
“月非赤月本族,是寒川旁的棄嬰。我父王懷疑她是神女轉世,所以……”
“所以抓她要挾赤月部落?這個理由很可笑吧!用神女去換神劍?”我嗤之以鼻。
烙專著地望著我解釋:“我父王相信黃埔姬瑤之所以被稱為神女,是因她那把可斬玄龍的神器,連現在的王者軒轅帝軒都懼怕的赤月劍。所謂得赤月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