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豬”人進入備戰狀態,死死盯著我。
“怎麼?不認得這劍?你們可為它抓了我姐姐喔?好好想想?”我半個身子倚在劍柄上戲謔的笑。
“赤月劍!你是……黃埔姬瑤。”蚩尤焸震驚。
我還在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金甲騎兵動了,蚩尤焸也動了。
一個肥胖的冬瓜提斧向我衝來。
這樣肥胖的身軀能有如此的速度,的確難得,看來封號並不虛妄。
“住手。”一驥金甲躍出防線,高喝。
可惜!晚了!
“就將領而言,你的速度的確很不錯了。”銀針向上抵在矮冬瓜的下顎,似豬蹄一般的爪子抓著巨斧停在半空,時間靜止般。
一身金色在夕陽下晃得我眯起眼,白色的駿馬發出嗚嗚的鳴叫,英氣逼人地站立在我身前。金黃的長髮用銀色絲帶紮起,在風中舞動,面具遮住了臉部看不到模樣。
但那聲音……
“聽說蚩尤族出了個神秘騎士,可是閣下?”我撥拉下那隻礙眼的手臂,維持這種姿勢砍到我他是不敢,但是拿不住斧頭砸著我機率還是很大的。
馬上的人既不回答也不點頭,只是望著我,靜靜的透過面具凝視。
“我軍本無意挑起戰爭,但似乎閣下的軍隊越過界了。不如我們來打個商量”,我挑眉嬌笑,“我跟你們回去交換赤月劍,你把軍隊撤後五百里。”
對方還未出聲,矮冬瓜卻在我的銀針上揚著臉吼:“五哥不要答應她!你這個臭婆娘,不知道耍什麼手段……”
“呦!怎麼把你忘了。”我樂,銀針向上提了幾分,焸頓時嚇得臉慘白,腦袋怕是已在被迫仰到最高點了。
“想讓我拿開嗎?”
小眯眯眼眨了眨,想點頭又怕戳著。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頓了一下,一指馬上,
“要他把面具摘了才行!”
蚩尤軍
“要他把面具摘了才行!”
這回蚩尤軍集體倒吸一口冷氣。馬上的金甲也穩不住步伐。
大驚小怪!我一個眼神掃過去。
嗯!安靜多了。
夕陽最後的餘暉泛著柔和的光,撫過平原從山頭上落了下去。晃若靜止無聲般停頓住。
他在等,我在等,兩軍也在等。如一盤僵死的棋,等待著頭一個認輸的人。
一聲輕微的嘆息伴隨著面具的滑落,琥珀色的瞳孔如寶石般鑲嵌在一張娃娃臉上,映入眼簾。
然後,我笑得如沐春風:
“好久不見,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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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鑲底的營帳,檀木桌,蚩尤族上好的羊肉。
我正用憑生最優雅的方式,小口小口地吃著。自動忽略角落裡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的殺人目光。
“矮冬瓜,你們蚩尤的羊肉味道果然醇香呢!”瞟了眼殺千刀的眼神,繼續吃我的肉,未受絲毫影響。
“你是餓死鬼投胎嗎?婆娘!吃這麼多,怎麼沒撐死你?!”
“呵呵!烙也這麼說!”我甚是驕傲得又塞了兩口。看來我貪吃的嘴完全與內息無關。
“我五哥的名字豈是你直呼的?”焸終於忍無可忍,跳了起來衝到我面前。
我微笑,空出的手輕撫上赤月劍,高興地看到他的身體畏懼得抖動兩下,氣焰頓時矮了半截,卻心又不甘:
“你現在可是我蚩尤軍的階下囚,最好給我老實點!”
“階下囚?!區區兩萬兵馬?”我挑眉,目光冰冷,“你太小看我了,蚩尤焸!”
“我五哥可是……可是金甲騎兵……”
這小子還挺崇拜烙的嘛!就算殺敵無數也還是個十四歲的孩子。
“喔?你五哥沒有告訴你,他從來沒贏過一個女人嗎?”我繼續跟食物奮戰,跟這種小屁孩沒啥好說的。
“那是你每次都耍詐!”簾子被撩起,一張精緻的娃娃臉配上鑲黃長衫,眼神依舊傲慢,嘴角依舊掛著笑。
“前年比武,是誰偷了修的迷香讓我使不出內息?”
“我沒有內息,這樣對打才顯公平。”
“中秋文試,是誰在碗裡放了巴豆害我缺考?”
“我有提醒你我那碗麵是試驗品,是你自己硬要吃下肚,還得意得像耀炫耀你搶到我做的第一碗飯菜。”
“好!”秀氣的雙眉皺起,面目開始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