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頭頭是道,想來胸中自有壘壑,何不現場給我等示範一首?以為引導。”
這話一說出口,凌遠等人臉色卻時尷尬起來。他們與狄烈接觸多了,多少也是瞭解,這位年輕的城主,似乎樣樣都能來得幾下,唯獨在詩文方面缺了根弦。這趙串珠當面為難,城主難堪,他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也是尷尬。
狄烈的確是尷尬了一下,文章詩詞,確確是他的短板。不過,在兩宋三百餘年時間裡,詩詞的確是衡量一個人才華的重要標誌之一。若是能在詩詞方面有所表現,應該能夠更容易得到士子們認同。可惜,咱已經不“淫溼”好多年……等等,無病呻吟、風花雪月的東西是沒記住,但氣勢豪邁的詩篇卻能記得一兩篇……對,就是這個!”
“說得沒錯,我是總編劇,總得要有個提綱挈領的東西給你們示範。”狄烈胸有成竹回頭吩咐親衛,“拿紙筆來。”
狄烈有專用的紙筆,用於釋出命令及簽署軍令。紙張除了硬一些,倒也尋常,但筆卻是硬碳筆。狄烈實在用不慣軟乎乎的毛筆,而且在軍事用途上,硬筆也確是比軟筆有優勢。
白紙鋪開,筆勢流暢。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一闕長短句一揮而就。
“演出即將結束時,就用這闕詞做結束語。”狄烈說罷一擲筆,也不理會身後凌亂的目光,揚長而去。
趙串珠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