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了你去,只怕那時我們就要叫你主子了。”
這種事越描越黑,但是我有辦法,我裝作頭疼的樣子說:“這可不好,我比較喜歡四阿哥。”
果然,氣氛驟冷,兩個人都用‘你莫不是瘋了的目光看我。’
彩玉又輕點我頭:“真是不害臊的丫頭,阿哥們是你隨便挑的?”
我微笑:“我要不說這個人,你們還要取笑我。” 巧兒也笑:“你這丫頭到是鬼精的。”
彩玉道:“快別提那位主子了,天一冷我都不敢見他。” 巧兒笑問:“為什麼?”
彩玉沒好氣:“這樣冷的天,再加上那位爺的冷臉,簡直沒有活路了。”我和巧兒笑倒在炕上。
傍晚,十三的太監慶喜過來說阿哥回去了,我就和他一起去阿哥所。
敏妃娘娘給十三阿哥的東西,不過就是,常用的丸藥,外傷的藥,還有一些宮制的筆紙罷了。看來是十三故意讓我跑這一趟。
我進門,十三正在屋裡寫字,我給他請安。把東西交給嬤嬤。他給我一個布包,我要接,他卻對我說:“就這麼拿著?也沒什麼表示?”
我看他笑得很算計,裝不懂,退後一步,給他行大禮:“多謝,十三阿哥賞書。”
他鬱悶,:“不是這個,送首曲子總行吧。”
我微笑,要求不大,義不容辭。可是這是阿哥所,人來人往太扎眼了。“阿哥還是記著吧!有機會一齊還。這是在宮裡,奴婢一個下人,怎麼能隨便吹簫弄曲的。”
正要走,四阿哥就來了,我給他請安。他隨意擺擺手。
想起關於他冷臉的笑話,忍不住要笑,實在忍不了了,就做微笑狀。伸手不打笑臉人,應該不會藉機打我一頓吧!
我要走,他卻叫住我:“聽說,你會吹簫,今天是十三阿哥的生辰,你吹一曲聽聽。”
我看錶情,好像沒有‘吹不好,你就死定了’的畫外音。卻還是不得不小心,把我剛才跟十三阿哥的那套說辭再說一遍。
他看我一眼,眼神不善。看來我又過分謹慎了,可是不謹慎不行。
萬一到時吹完了,他哈哈一笑說:“好你個奴才,在主子面前吹簫弄曲,拖出去打死”
我就冤大了,雖然生命跟運氣有很大關係。可是主動跳火坑,有再好的運氣也是鬼扯。
他說:“不怪罪你。放心吧!”我去取蕭,吹一曲,‘浮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