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三弟託我的,說想給你點東西,四哥看他看得緊。”此話一說,我笑了,最近最大不同,就是四阿哥開始管束十三。
胤禩也笑:“不知你是怎麼得罪四哥了。”我無話可說,
他微笑著,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我,我向他道謝。他問我:“連環可解開了?”不提還好,這是繼四阿哥的之後,第二件打擊到我的事。我一臉鬱悶:“奴婢不會解。”
他幾乎要笑出聲:“這麼久?”我低頭:“就是再有這麼多日子,奴婢也解不開的。”
一位錦衣女孩揮著手跑過來,“八弟,八弟。”臉上是欣喜。胤禩回頭看她,溫柔的笑了。我有點嫉妒。“皇姐,是六格格靖雅。她的母親是宜妃的妹妹。
姐姐作妃,妹妹是貴人。還共事一夫,他們看來是佳話,我看來是鬼話。
我給她請安:“格格吉祥”她瞪著我,很不高興的說:“小丫頭,你別打我八弟的主意。”好直接的開場白!
胤禩輕聲阻止她:“皇姐。”她冷臉:“怎麼了?我見過她,她是蓉月的丫頭,蓉月會有什麼好的教給她。”看來我以前的那位主子,名聲不是很好。
我嚴謹的對她說:“格格,奴婢,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
胤禩站在靖嘉格格背後,看著我微笑。她打量我:“那你為什麼和八阿哥說話?”
我微笑:“阿哥吩咐奴婢給十三阿哥送東西去。”靖嘉才作了罷。又回頭對八阿哥說:“八弟,最近都忙什麼?千萬注意身子,別累壞了。”
胤禩微笑點頭:“皇姐,放心吧!”
靖雅才微笑:“總是說的好聽,我長聽老九老十說,常常看書看的深更半夜也不安置。”
胤禩微笑答:“他們又告我的刁狀,書總要看,有時是晚的,可不是常常。”
靖雅不信的搖頭:“我才不信你。”姐弟二人又說會話
我藉機要告退,胤禩叫住我:“下次把東西帶著,省得跑兩趟。”明明就是說那隻連環。我規矩的低著頭。
回了屋,趁著沒人看見,把東西放回屋裡,十三給我的是一本普通的書。不同之處,是書上到處都是批註,寫的很搞笑,甚至有糊塗,混蛋之類的話,那些批註比書有意思。看的我笑不可抑。
巧兒進屋,看見我捧本書嘿嘿的笑,問我:“得了什麼笑話看本兒了?”
我微笑把書放在一旁,:“比笑話尚好看。”
魂夢無據
一晚上都在做夢,夢見很多人,認識的不認識的,一個個排著隊都對我說:“你早晚被甩。”我想尖叫,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終於急醒了,我是不說夢話的,我在夢裡說不出話。
原來不能說夢話,也是一種痛苦,無法發洩的痛苦,這些積鬱堆在心裡,早晚要發瘋的。
手放在頭側,想讓自己感覺被安慰,卻觸到枕邊的九連環。不自禁伸手緊緊地握住了。
彷彿握住了胤禩的手。他的手?握起來會是什麼感覺?肯定會讓我安心。
我還記得他嘴裡淡淡的酒香。真想問問他喝的是什麼酒,那麼香。然後我又睡去了。
有人說‘凌晨兩三點的想法,和早上八點的不同。’確實如此。
我醒來了,昨晚那些混亂的想法,便拋諸腦後。胤禩不是一個我可以想的人。
轉眼已是隆冬,天氣冷了也好,好把我心中那些熱情好好冷一冷。
十月初一,一早胤祥就來給娘娘請安。我正疑惑,巧兒她們忙忙得給他道喜,原來是他的生日。
他從屋裡出來,就微笑問我:“我給的書,還好看嗎?”
我點頭微笑:“好看,只是就一本,都快背下來了。”
他就笑:“我回了額娘,跟額娘要了些東西,晚晌送過去,額娘說讓你去送,到時我再給你幾本。”我道謝,送他出了宮門才回來。
巧兒就打趣我:“怎麼跟十三阿哥那麼多話說?我們在這兒伺候了這麼多年,都不見對阿哥對我們這樣熱絡。”
我微笑:“大約是我討小孩子喜歡。”
彩玉正出來,聽見我說就問:“你討哪個小孩子喜歡了?” 巧兒笑答:“十三阿哥。”
彩玉笑了:“你又有多大?阿哥就比你小兩歲罷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大,時空錯位的時差,搞不清自己多大了。我只好笑。
彩玉卻不肯放過這個話題,拉開了笑話我的帷幕:“我瞧著,在過幾年,十三阿哥定會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