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並當場給人家鋸了一段《二泉映月》,鋸完後人家給撂了話:二胡拉的不咋樣,人倒長得跟瞎子阿丙似的!
回了宿舍“大鋸”,一句話沒說,就自己把二胡給摔了。
樓道里半夜清靜了許多但卻沒了往日的生氣和笑語。
後來損友們良心發現,過生日時給買了個新的,“大鋸”立馬哭成了淚人兒,損友們也無不為之動情,紛紛安慰:“……別哭了,大鋸,好好學習天天鋸,爭取年底鋸出個鬼佬三圍的好媳婦……”
“怎麼咬人哪,你……”我捂住舌頭。
“誰讓你接吻時還想別的了!”楊紅笑吟吟的看我
“靠!想那個你不是不讓嗎?”
“誰說不讓了……”楊紅高興得神靈活現。
“那趕緊吧!我這一下午好幾個約會哪。”
“是嗎?跟誰呀?”楊紅時不時總能在我面前弄出一副這種天真無邪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哎,還不是那倆老情人。”
“誰呀?”
“嘿,我的左手右手!”
其實我也從沒用過左手,不利索也費勁。楊紅倒是左撇子但每次好像也是用右手給我瞎擺弄,這真是個奇怪的問題,“茹夢”也是左撇子回來問問他用哪隻手?
還有那個神鵰大蝦楊過,不過這孫子倒是沒有選擇,只有一隻手嗎!
哪那個無臂神尼哪?用刀嗎?
用手不用手在我看來這可是個大問題,儘管我們中學裡唸的那種健康型歷史課本里,故意把它給忘了,但我認為它的確是人類和動物的最大區別之一,人類的雙手要是做不了這項複雜細緻精妙的活動,我們人類哪來的那麼多理性?!
其實高中的生理衛生課上真應該少教點沒用的好好教教這項運動,給學生們演示演示正確的做法。這真的是好事兒,緩解壓力身心愉悅甚至還降低了犯罪率,大家不都是人類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