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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楊紅笑了笑“……不要!”說著掙開城小樓糾纏,一屁股斬釘截鐵地坐在椅子上。

“這孩子,性冷淡……”看著楊紅嚴肅的樣子,城小樓無奈地苦笑一下,也悻悻地坐在了一邊

宿舍裡突然沉靜起來,校園廣播裡小男生又開始操著娘娘腔向大家油膩膩的宣佈今天是某院某班某某某的生日,他窮極無聊的朋友們為他點了一首無聊之極的歌曲,並祝他身體健康永遠無聊!

“哎,你擦香水了,怎麼這麼香啊”城小樓把鼻子放在楊紅肩前使勁的嗅。

“沒有啊”楊紅詫異的轉回頭自己也聞了聞,“你說哪兒香啊?”

“就這兒”

“什麼味兒?”

“乾柴烈火的那股味兒!”

“你滾!”

“說實話,你最近是不是慾火焚身?”

“去你的!”

“別裝了,我都算過了,你敢說你這兩天不是慾望期”

“你他媽才是慾望期哪!”

“同學,不準說髒話……”說罷城小樓伸手抱住楊紅。

“不要!”楊紅嚴厲地把手推開。

楊紅沒有像往常一樣半推半就,城小樓很是失望,伸手調整了一下總是蠢蠢欲動的那個該死的“靈魂”,貌似鎮定:“真有事兒,啊?”

“嗯”楊紅若有所思地點頭不語寂靜半響,認識到乾點“正經”事兒可能是希望不大了,城小樓面如死灰,可“靈魂”此刻完全主宰了他那生老病死的肉體,無力抗拒。

“說吧,孩子,黨為你做主!”說罷他還是不死心的伸手……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走了……”

“怎麼樣了,我怎麼樣了?”

“城小樓!”楊紅猛地把他的手推開,厲聲問道:“你是不是天天就是想這個?”

城小樓猛地被推了個踉蹌,頓時也來了脾氣,不是好聲的吠了起來:“有病啊你!一見我就跟見強姦犯似的!”吠完之後又不免有點後怕,急忙安撫道“你說吧!到底什麼事?”

楊紅無辜的看了看城小樓,嘴角微微抽搐,突然起身,抬腿就走……

眼神、語氣、動作、表情,楊紅的一切熟悉得就像是一個天天混在電視裡的老演員,城小樓也彷彿是在看演出似的徵在了那兒,他知道現在該他登場了,他應該一個旱地拔蔥騰起三丈空中托馬斯盤旋落地接反手空翻後倒立站穩,怒吼三聲:“不!不!不!……”一個箭步上前攔住楊紅把頭狠狠地埋在她的肩上做射精痛苦狀,大口大口地苟延殘喘泣不成聲山盟海誓娓娓道來,鼻涕眼淚滔滔江水哽咽抽泣不可收拾……

“以前總是用撒嬌表示生氣了,現在總是用生氣來表示要撒嬌了,這是楊紅過去和現在的區別”——日記五

我,還是非常敬業地一個狗急跳牆的追上去,把楊紅攔腰抱住了,嘴裡深情款款眼中含情脈脈,腦子卻還在組織者花言巧語……

愛情確實有時讓人感覺是重複建設,就像是上帝這個老光棍編好的死迴圈程式一樣人們不得不毫無意義的執行……鬱悶、想念、見面、吵架、和好、撫慰、寬衣解帶、一時痛快、再度鬱悶、再度想念……

愛情的源頭可能就是鬱悶!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所想要的!

在我追求肉體的道路上總是要遇到些可歌可泣的真情……老天老是跟我開這種玩笑其實真是大可不必,就不能讓一個從小到大都純潔聽話的孩子徹底的墮落一回!一個費了俅勁有了女友又豁出半條小命談了兩年戀愛的一米八三的健壯小夥子到現在還是個處男,這真多少有點太不講人權了!

當楊紅在懷裡漸漸平靜並用手死死的箍住了我的脖子後,兩次接吻的空當換氣時,我才發現學校的廣播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停止了,這一刻的四周是這麼的靜,隱約能聽到隔壁屋“大鋸”的鼾聲……

“大鋸”原名王雪松,是個純種東北狗,熱情驃悍,肢端肥大,揹著書包走起路極像一隻剛在高粱地收過玉米的熊瞎子,說一口極具革命煽動力的東北土話,由於長期用拒絕洗澡來抗議飯堂伙食差而身上飄著一股臭酸菜味兒,東北‘銀’大鋸不是活雷鋒卻經常因為在走廊裡拉二胡發出鋸木頭的聲音而騷擾市民,大家抗議他也抗議:“那拉不好你說咋整啊!你說咋整啊!”

拉大鋸扯大鋸這老小子終於前兩天蹲在廁所想媳婦了,是個頗嬌氣的小學妹:翠花,經過一番頗為激烈的思想鬥爭掙扎,在全體舍友三套領導班子的教唆指使下,終於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向學妹坦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