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答應。”
堂堂南醫公子,不至於為了貪圖那照明的珠光,就把自己給賣了吧?
“你還說沒答應?”楚略輕嘆一聲,湊到她耳邊,低語道,“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木已成舟……”
“我,我那是救你!”
楚略唇角上揚,笑意愈發濃重:“你捨不得我受苦,我知道,這幾日,我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心裡就歡喜得很,可惜我記得不多……”
君浣溪面上發熱,別過臉去,低叫道:“別說了,以後不準再提!”
楚略撫上她的臉頰,好笑道:“臉紅了是麼,你都大著膽子以身相許了,這會卻不好意思了麼?”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是得了便宜,我得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上天憐我前半生之苦,如今厚待於我,我感激不盡。”
君浣溪聽他說得蕭然,不禁道:“楚略,你……”
楚略回神,眉目又自舒展:“好了,反正我是決不讓你搬過去的。”
君浣溪微微笑道:“我先前早就拒絕過了,此時又怎會傻得再往裡跳?你放心,太子那裡,我已經安頓好了。”
一點安神的薰香,足以應付過去,自然不過拂逆病者意願,逞那口舌之能。
楚略聞言皺眉道:“我這次回來,倒是覺得太子對你有些不同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這個,,連他也感覺到了嗎?
君浣溪點頭道:“你放心,這個是雛鳥心態,我剛來……剛遇到老師的時候也有過,以後慢慢就會消退的,等他身子好些,自然就好了。”
楚略低應一聲,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抬眼看一下窗外的夜色,忽然輕聲道:“夜深了,我們就寢吧。”
“哦,好。”君浣溪答應著,朝榻前走出兩步,驀然怔住,連回頭都是不敢,只囁嚅道:“那個……你……你說什麼……”
楚略看著少年漲紅的俊臉,哈哈大笑:“從宛都到雲川,這一路過來,同吃同住,時日還少了麼,那時怎麼沒見你臉紅?”
“那時,身份不同……”
“是啊,那時身份不同--”楚略接過話來,又道,“如今我們是未婚夫妻,自然應該比那時更加親密,你說是不是?”
“你……你這個……”
想罵,又沒找到合適的詞語,對於這夜深人靜獨處一室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