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而不是那麼激進的方式。
這愧疚越疊越多,特別是想到,展機遲早要第二次面對這痛苦,而這一次他沒辦法再死而復生了,到時候兒子該怎麼辦?
在這樣的情況下,白霄的愧疚越來越多,甚至滿溢到將底線越降越低。
瞥了眼綿綿光著的腳丫,急的連拖鞋都沒穿,白爺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嘆氣,挪了挪身子,白霄將身邊的床位讓了出來,“進來一起睡。”
燈被關上,房間裡只有微弱的光線照進來。
空氣中只有淺淡的呼吸聲。
安靜的似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一般,兩個都是已經成年的男子,不論是白霄還是從身到心都是初哥的綿綿,都一直沒有紓解過了。
白霄自認剋制力很好,就算心心念唸的兒子在自己身邊,快要爆發的*也能在強大的意志力控制力下,看上去不動如山。
憋的久了,也習慣了。
但顯然兒子沒那麼好的定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裡有控制力。
白霄能感覺到頂在自己臀部的戳熱欲…望,也許是繼承了白爺的關係,那形狀和大小根本無法讓人忽視,若是誰被這麼巨大的東西捅入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該死的,展機很健康!根本沒有任何隱疾!
他應該感到欣慰,這簡直健康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