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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等到父子兩人單獨來到宴會一角後,白霄驀然回首看向兒子:“跟著我。”

是嫌他剛才沒跟著?白霄怎麼不想想這是他想跟就能跟的嗎,盯著白家的人明裡暗裡有多少白霄比他更清楚,在這裡一舉一動都可能被人揣測,他很有自知之明的避嫌。

“是,爸。”心裡再多的吐糟,阮綿綿也說不出口。本來父子兩經歷了十多年的父子親情空白期,中途被阮綿綿橫插一槓,又差點撕破臉幾次,兩父子根本沒多少共同語言,再多的也不知道說什麼。

白霄也很不舒坦,這幾天過的比過去十多年都心力交瘁,早就認清了自己的心,也想過收心就當個純粹的父親,將兒子培養出來就退休了,對易老說的話也並不全是敷衍,但剛才只是司機報的時間和兒子遲遲不來,就讓他險些失去理智,他不知道還能忍多久,甚至不能接受有一刻兒子不出現視線內……或許他註定無法當個純粹的父親。

就在這時,燈光一暗,一陣爽朗的笑聲出現在二樓,眾人抬頭一看,易老笑眯眯的站在二樓,身後跟著易老最疼愛的一兒一女,長子易拉貫和小女兒易珊珊。

眾人的好奇心被提起來了,易家很少辦酒宴,更何況是這種一看就有事情宣佈的架勢。

阮綿綿的心思卻完全沒在這上面,他沒想到白霄會做出這種事情!

他被帶到一根柱子後,黑暗中被突如其來的吻住的唇。

也許是清楚他的攻擊力,男人緊緊箍著他的腰身,另一隻手固定在他的後腦勺。

阮綿綿覺得自己每一分肌肉都在頑強的抵抗但卻收效甚微,所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將他淹沒,他怎麼都沒想到白霄會爆發的那麼快,甚至他以為要讓這個男人失控至少還需要幾個契機,幾個巧合才行。

男人狠狠的吻著,攻城略地的般的在阮綿綿口中攪弄著,滾燙的唇舌像是要將對方也燃燒一般,那雙貼在腰部的手向下移動著,不知何時已經附在了挺翹的臀部……

耳邊卻傳來易老太爺的聲音:“我宣佈白霄和小女易珊珊正式訂婚……”

51法則48二少出手上

不知名的藥丸隨著男人不容拒絕的舌;抵送入阮綿綿的喉間,咽喉的異物連拒絕都做不到;混合著兩人的唾液不自覺吞嚥下去。

沖鼻的血腥味瀰漫口腔;阮綿綿咬的狠,幾乎要把到口的肉咬掉似地;白霄清明的眸子像是長輩溺愛的望著兒子;眉頭動都不動。

在碰到兒子臀部時,將一把微型手槍不著痕跡的塞入褲袋中,殷紅的血從兩人相交的唇溢位來。

這段時間,父子兩相處就像是站在一條微妙的支線上,底下是深淵,前路渺茫後不可退;兒子的一舉一動就像一根細細的線在牽著他所有神經,那根線有點風吹草動他都草木皆兵,折磨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他以為自己有足夠隱忍的自制力,將所有的言行限定在那個框框裡,事實上他也做到了。

兒子對他而言,是唯一的例外。兒子一次次抗拒將他的隱忍步步瓦解,體內洶湧的佔有慾快撕裂他努力想要維護的表象,屆時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他需要用什麼,來安撫兒子的消極抵抗,來安撫自己過於壓抑的心,繼續維持這微妙的平衡,至少不能將孩子嚇跑。

但沒有人來教白霄如何當個稱職的父親,更沒有人教他怎麼追求一個人,白展機是他所有的第一次,他只能用如白紙般的經驗去解決,只要讓兒子放鬆下來,那麼接下去就有能緩解兩人關係希望的可能,這一切的顧慮讓他同意了這場聯姻。

這或許卑鄙,但卑鄙又如何,他白霄從來就沒善良的時候。

從有生理需求起,白爺就從來沒有剋制過,就算他沒有需要,也有人前赴後繼的求著他的親睞,但兒子是需要他精心呵護,不是一逞欲。望的物件,他不介意用一輩子將現在吻著的男子囚著,只是現在的時機還沒成熟。

他沒想到,會有人比他還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在這種地方出手,如果不是透過通訊器知道短短的幾分鐘裡外面的護衛隊死傷過半,他也不會認為這場暗殺行動是爭對自己的。而且從一系列的佈置來看,背後的人籌備了些時候,就等著這場宴會將自己滅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瘋子,會這麼不顧及到場的人員,在這裡開火?連天朝易家的面子都不給,腦海中隱隱有幾個可疑物件,但似乎都不像。但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兒子必須安全。

在兒子腰上點了一記,腰間一軟,阮綿綿不自覺鬆開了牙齒。

“你給我吃了什麼?”阮綿綿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