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部電梯在服務員的調控下,成了白家父子的專用梯,從地下三層到頂樓來來回回,卻一直沒停過。
也不擔心白霄發現服務員的異樣,或者說綿綿就沒覺得有什麼能瞞過白霄。
綿綿湊近白霄,將父親壓在電梯的鋼板壁,速度快得不像人類,就像一隻捕獵的黑豹。
野性未馴,兒子那充滿爆發力的身體和利落的身手,很危險……看來不是小貓,在不知不覺間成了小豹子啊。
男人看到,磐石般的心有些鬆動,忍不住心動……真是不省心的兒子啊。
“怦!”可憐的電梯,即使再牢固,被兩個男人的重量撞上也發出了悲鳴。
以極快的速度整個人壓了上去,兩人的身體貼合在一塊,曖昧的氣氛瀰漫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蒸騰。
即使舊傷未愈,但並沒有多少影響白霄的行動力,他卻毫無反抗的被兒子壓倒。
白霄的眼眉似笑非笑,眼神不像平時那麼冷厲,卻更危險,像在醞釀著什麼。
緩緩將頭靠近這頭小豹子,手臂一轉,剛剛還毫無反抗的男人,就像銅牆鐵壁一般,將綿綿上身制住,把所有反抗都控制在身下,氣息輕輕噴在兒子的臉上,手指緩緩撫摸著兒子的髮絲,猛地,眼眸一愣,拉住兒子的頭髮往下扯,綿綿被迫抬頭。
表面看,似乎兩人動作幅度都不大,實際上綿綿早就暗暗使力,而白霄也並不輕鬆,格鬥功力早非昔日可比的綿綿,可沒一開始那麼好對付了。
不過這正好激起了白霄早就如古波一樣的心,難得的用同樣神一般的力量和爆發力將所有的反擊化為烏有。
父子兩,在這狹隘的空間中,幾個回合下來都有些氣喘,呼吸的聲音在耳邊無限放大,絲絲性感而刺激。
倔強和執著,挑釁的望著自己,真是一隻迷人優雅的豹子。
而這隻豹子,是他的兒子。
長期的壓抑,總算在徹底爆發後,第一次嚐到了禁忌的快感。
“怎麼不裝了?”反客為主,白霄壓在了綿綿身上,將他困在自己的身體和電梯擋板中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做與不做有什麼差別?”第一次見面時,對白言郎做的事情現在看來破綻不少,以白霄的細心,至多是覺得無關緊要。
白霄太過自信了,而他有與唯我獨尊相符的實力。
在他看來綿綿的催眠術能夠讓兒子多一個保命籌碼,卻無法影響到他。
即使受到了那麼多訓練,短短的時間裡還是無法壓制白霄,這讓綿綿感到非常不甘和沮喪,在看向白霄的眼神,也帶著憤怒。
憤怒的眼神晶亮,宛若水銀裡面浸泡的黑曜石,讓人移不開眼去。
雖然白霄迷失只有一瞬間,但也足夠了!就是這個時候!
綿綿眼神一轉,一抹狡猾盪漾在眼底,面上卻顯得迷茫,完全像是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手掌緩緩握緊,幾乎同一時間將身體微微蜷縮了一下,早已積蓄力量的右腿突然接力向上猛地撞進白霄的肚子,而右手動作甚至比剛才還快,向白霄的受傷的胸口襲去,這角度取的很刁鑽,漂亮乾脆的動作讓白霄都中招了。
兩個硬茬,以綿綿偷襲成功為勝!
“父親,你老了!”同樣一句話,由兒子第二次說出口,讓白霄沒有即刻有所動作。
綿綿快速閃出剛剛開門的電梯門,映入眼簾的是至少幾千臺的老虎機井然有序的擺放在大理石地板上,縱橫間霸道的將所有進入這一層的人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空中能聽到機子不停運轉的聲音和籌碼、金錢進進出出的敲擊聲,這是賭博的天堂,是墮落的引誘。
不少人激動瘋狂的眼神,讓綿綿也激發出心底的豪氣血性。
回頭對靠在牆上微眯眼看著他的白霄道:“若我待會贏得這一層一天的營業額,父親可以放我走嗎?”
66法則63瘋狂
綿綿是意氣用事嗎?當然不僅僅是。
前半句話符合一個二世祖對被父親輕視的憤怒;帶著一絲曾經白展機的痕跡,綿綿身為一個被附身的資深者;學到了許多道理和生存法則,像他這樣的附身者,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瞧重生的世界;適當的表現出原主會做的一些行為;能夠降低別人的懷疑;即使這個時候的白霄不太可能再懷疑兒子的真實性;但能夠加深印象的事,做一些也不會吃虧;頂多是麻煩了點而已。
而潛藏在表象下的原因;是綿綿需要一種態度;被白霄正視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