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怎麼都想不明白的阮綿綿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怎麼還在想這個問題?太草木皆兵了,難道他白霄就不能單純的為你拉拉被子。'阮綿綿對白霄的在乎程度越來越高,這個苗頭可不樂觀。
'別人我信,他……呵。'在阮綿綿心中,白霄就不可能當慈父。
也許是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刺激太多,他壓根就沒把白霄當正常人類。
所以當阮綿綿來到樓下,看到在偌大落地窗邊,那個等他一起早飯的男人將他嚇的肝膽俱裂。
男人坐在一張紅木椅上閉目養神,在一旁是白氏目前的總裁右西候不疾不徐的彙報聲,即使白霄看上去漫不經心,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白家自從白霄接手後,十幾年來涉及不少娛樂影視行業,而白氏就是部分產業的總部。
掀開眼簾,注意到站樓梯口躊躇不前的阮綿綿,一時間竟有些怔忡,白展機的外貌不像他,到是有幾分肖似他媽媽。
白展機的媽媽是白霄吞併下的一個幫派的獨生女,生性桀驁,年輕的時候也讓掌控欲極重的白霄寵了一段時間,他對那個早故女人的印象模糊了,只覺白展機那雙固執清亮的眼睛正是他當年最鍾情的。
停駐的時間有些長了,才隱隱緩住有些外洩的情愫,淡淡威嚴的聲音道:“杵在那兒做什麼?吃早飯。”
右西候這才發現身後的白家大少,傳說中無法無天的紈絝子。
早有耳聞,第一次見到真人,淺淺的打量了眼在那站著的人,外貌很普通,但這種世家子皮相到是次要的,如白霄這種不惑之年還這麼妖孽的才是詭異。
白大少衣著得體,眉宇間流露出一抹堅毅沉穩,右西候雖不掌握實權,但到底做了多年的總裁,看人還是有點眼力的,面前的青年不可能是曾以為的浮誇紈絝。
果然傳言之所以是傳言,就因為它不真實。
啞僕指揮著傭人們井然有序的在餐桌上佈菜。
果然沒猜錯,真的是一起吃早飯。
阮綿綿心中一跳,這不就是普通人家的父子的模樣嗎,白霄是在認真的做一個父親?
“臉色怎麼這麼差,昨晚沒睡好?”白霄揮手讓右西候先下去,親自為兒子倒了一杯綠茶,蹙眉道。
“……有點緊張。”阮綿綿隨便扯謊,雖然嘴上說緊張,但那雙眼閃亮亮的,似乎對父親的器重感到受寵若驚,像是怕自己讓父親失望。
白霄斂下眼底的深沉,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白家雖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但兩人吃早餐的時候依舊保持安靜。
正埋頭吃手裡那晚米粥的阮綿綿視線中突然多出一雙銀製筷子,上面夾著一隻還冒著嫋嫋熱氣的小湯包。
愣愣的抬頭,只見白霄的臉色淡淡的,但表情卻是不容置疑的,“年輕人的胃口不能這麼小。”
阮綿綿有一種直接就著筷子咬下那隻湯包的衝動,到時候白霄會是什麼表情?
但他是個稱職的'兒子',忍著演到底也要等到白霄破攻。
禮尚往來,阮綿綿也將面前的一隻精緻的筒仔米糕放到白霄面前的盤子裡,遂又快速低下了頭喝粥。
見兒子羞赧的耳廓都紅了起來,白霄的心情微漾,唇角也牽出柔和的弧度。
早餐就在這麼看似溫馨,父慈子孝(?)中過去了。
正要踏上去白氏的路上,阮綿綿接了個來自易品郭的電話。
易太子站在別人怎麼想不通的地方,貧民區的一間出租房外,路過的男男女女看到這個光鮮亮麗的男人,頻頻側目。
“展機,你現在在白家?”
“……”阮綿綿抿直了嘴角,“你派人跟蹤我?”
易太子有了前科,阮綿綿可不怎麼信任此人。
“你忘了,昨晚你回去的時候說過。”易品郭忙辯白,眼珠子卻是死死盯著一臺小型儀器,這儀器連線送給阮綿綿的那隻表。
而昨晚想看看白展機是否真的回家的易太子,卻驚愕了,那隻表顯示的地址根本不可能出現白大少。
跟著上面顯示的位置,易太子一大清早就跟到這裡。
一間看上去平凡無奇的平房門口。
對跟來的兩個跟班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上前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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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展機?”許是太過震驚,木玉葉拿著紙片不自覺的將腦中想的說了出口。
在他心裡像二少這樣的少爺就適合精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