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大多的中國人也聽得懂,只不過稍微“古老”了些,現代口語中已經很少使用了;可是對於我這麼一個稍會日語的人來說,心裡的感觸就要複雜一些。
不管久美子心裡多麼的“不樂意”,反正我都會把她拖去。說是高中同學聚會,也就是十多人範圍的小群體活動,都是高中時期走得比較近、關係處得還行的人,不少人都會帶著男朋友或女朋友出席,又不是隻有我一個“蠍子的屎,獨一份”,再稀鬆平常不過了,也只有久美子把它想得很複雜和莊重,還以為是多大的場面呢。
高中時期的同班同學光是我掌握的資訊就有不下十二個出了國,日本,韓國,美國,英國,澳大利亞,加拿大,紐西蘭,法國,德國,基本上世界上能“看上眼”的國家的土地上都留下了同班同學的足跡,肩負著世界和平的重任,活躍在五大洲四大洋。(至今還未聽說哪位有志之士登陸非洲了,估計是天氣太熱受不了)再加上工作在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祖國其他城市的以及幾個失去聯絡的,高中班裡的五十六個同學早已是四分五裂七零八落,被生活拆散得不成模樣,就算是想搞一場囫圇個的同學聚會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五十六個?!”久美子聽到我高中班級的人數時反應有些過敏。
“五十六個啊。正好和中國的民族數對應上,好記。”
“不愧是中國,等級不在一個檔次。”
“你高中的班裡多少人?”
“三十三個。哦,對了,畢業前又有一個退學了,三十二個。”
“才三十來個?!”這回輪到我大呼小叫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才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