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的了。
金燕西臉色很難看,冷清秋看到此時金燕西臉色,心裡隱隱就有一絲絲的不滿。今日是他們大婚,她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秀珠,你受了這麼大的傷害,你怎麼不跟我說呢?你難道真的和許文強結婚嗎?現在你都因為他變成這樣了嗎,難道你還準備和他結婚嗎?”金燕西倒也不是因為喜歡白秀珠才說這些話。他和白秀珠兩個人已經是多年的好友,如今看到白秀珠變成這樣了,他出於好友的立場,也應該關心一下。
“我當然會和許文強結婚了,對了,我們馬上就要離開北平,準備去上海了,以後恐怕就不能經常見到你們了。在這裡我祝你們兩個百年好合啊。”白秀珠笑著說道。然後就仰著臉望著許文強。
“是的,我們馬上確實要回上海了,這一次也算是秀珠和你們告別了。至於金燕西你的顧慮我也明白,我會用生命去保護秀珠。今天就這樣了吧,我們就先告辭了。”
許文強看著剛才白秀珠的表現,怕也不想留下來吃飯了,白秀珠不好開口,就由許文強開口吧。金燕西也沒有什麼立場再次挽留白秀珠了,只能看著許文強帶著白秀珠離開了。
只是等到白秀珠離開這禮堂的時候,就看到幾個不速之客。那幾個人白秀珠自然是認識的了,都是一些大軍閥的太太,其中不乏與白雄起不交好你的人。白雄起現在雖然在政界很吃得開。吃的開始吃得開,只是還是有些人不買白雄起的賬,比如有些軍閥就是,那些軍閥以為自己有錢財有兵,就一直都不把白雄起放在眼裡。
連白雄起都不放在眼裡,他們自然也不會把白秀珠放在眼裡了,他們就那樣看著白秀珠,自然也不會給白秀珠面子嗎?而今天她們來參加這金燕西的婚禮,那又是不同,現在金燕西的老爸金栓還是國務總理,乃是政界的泰斗,這軍閥自然也會給金栓一些面子。
“以前,不是誰大言不慚的的說,金燕西一定會娶白家的小姐,今天我看不然吧。這金總理的公子,真的是一個有眼光的人,還是一個大追求真愛的人。”其中一個軍閥的太太說道。
而其他人也紛紛的跟話道:“是啊,金公子真的是性情中人,而金總理也是一個開明的人,不然他們這樣的家庭,怎麼會讓冷清秋嫁進來了。這金總理不僅僅治國有方,連教子也很成功。”
……
下面自然都是一片恭維聲,當然還伴有是不是的譏諷幾句白秀珠,如果是以前白秀珠一定會很傷心難過。只是最近她的腰部受傷了,很多事情她都看開了。那就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痛苦,比她永遠站不起來還要痛呢。再說,她現在也發現,也許她沒有想象之中那麼愛金燕西,至少在今天,她還是很自然的參加了金燕西的婚禮,沒有失控。
“各位太太,有時候說話的時候還需要注意一點,小心禍從口出!”一直沉默的許文強終究還是忍不住的開口。那些太太們看到白秀珠沒有搭理他們,就越說越兇了。
這女人就是這樣,尤其是幾個女人聚在一起,沒有八卦是相當不正常的了。而現在白秀珠竟然出現在婚禮上了,自然滿足看了他們八卦的心思了。加上如今金燕西可是金栓的兒子,國務總理的兒子,他們自然不能說他花心了。只能拿著白秀珠開涮。
“你是什麼人,年輕人,我勸你還是小心禍從口出,要知道我們在座的每一位,想要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吳太太揚了揚手,白了一眼許文強。
吳太太也經常憑著先生出席各種宴會,從來沒有在宴會上遇到如許文強這樣的男人,覺得許文強很面生。連她都不認識的後生能是什麼大腕呢?既然不是大腕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得罪了就得罪了。
“吳太太,我今日勸你,說話還真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明天吳系軍閥會怎麼樣呢?我聽說,你先生在上海混的不錯。”許文強說話的時候,很毒。這話在旁人聽來並沒有什麼。在吳太太聽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而在座的各位太太,幾乎人人都知道那就是吳太太的先生在上海養了一個交際花,整天就和那交際花混在一起,很少回北平。而吳太太現在也只能在這北平空手著他的家業而已。
“你,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吳太太現在有些惱羞成怒了,就想要好好教訓一下許文強,殺殺許文強的威風,也想讓許文強知道她的厲害來著。許文強此時則是看著吳太太,揚了揚眉頭,之後就抬起了頭,剛才許文強和吳太太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頂著頭的,只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