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朕眼裡,就比他孃的吃茶玄談、吟詩作畫更緊要一些。”
郝風樓道:“陛下真知灼見,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朱棣點頭,覺得郝風樓這是實在話,可是仔細一琢磨,不對啊,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不是說那些領俸祿的官成了鬼嗎?自己豈不是也成了閻王?他便深深地看郝風樓一眼,陰森森地道:“你不要陰陽怪氣,你和他們雖是文武殊途,可朕都用得著。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明白朕的意思嗎?”
說完了話,朱棣又是深深地看了郝風樓一眼。
郝風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朱棣所說的只怕未必是文武官員,似乎隱含著太子和漢王的關係,只是誰是手心,誰是手背呢?他突然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
朱棣見郝風樓恍然大悟之色,莞爾一笑道:“朕啊,其實一直都想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哪個傷著了都是切膚之痛,可是到了今日朕才明白,有些時候,你越是要躲越是沒法兒躲,就像當年朕在北平一樣,朕何嘗想靖難,朕堂堂親王,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若不是建文聽信讒言,何至今日?終究,這還是家醜啊,朕躲不過叔侄的家醜,可是朕實在不願看到再有骨肉相殘了。無論誰勝了,輸的都是朕,你明白朕的意思嗎?”
郝風樓忙道:“微臣能夠體諒。”
朱棣撫案,嘆口氣又道:“是啊,你都能體諒,可是有的人偏偏不能體諒。”
郝風樓沉吟一下:“畢竟是年輕氣盛,陛下做父親的,理應體諒才是。”
朱棣深深看他一眼:“哦,你這句話倒是實在。不過聽說你從前被你父親趕出家門是嗎?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心思,朕還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