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風樓站起來,略帶幾分猙獰:“不是說笑,就是用你的命賭你的命,我若是贏了,你去死,我若是輸了,你還是去死。”
“混賬!”張彪勃然大怒,整個人暴起,猛地要掀翻賭桌,身後的打手們亦是有人吹了口哨,所有人準備動手。
郝風樓輕描淡寫地道:“都還愣著做什麼,本官懷疑這張記賭坊與燒燬國子監的亂黨有關,其東家張彪可能就是首謀,來人,將張彪拿下,若是抗拒,格殺勿論!”
曾建等人二話不說,直接拔刀而起,紛紛一擁而上。
民素來不與官鬥,尤其是郝風樓說到謀反二字時,倒是嚇住了那些打手,這些人不過是混飯吃而已,虛張聲勢倒是有用,真正讓他們拿起武器和錦衣衛拼命,他們是斷然不敢的。
張彪的臉色又青又白,卻是不由地笑了,冷冷道:“是嗎?我是首謀,我牽涉謀反?可笑,郝風樓,你如此栽贓陷害,你以為你會有好果子吃嗎?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你知道嗎?好,你有膽子,今日你有本事便拿了我,到了你那百戶所,倒要看你怎麼收場?”
張彪倒是並不蠢,這種栽贓的事他不怕,只要郝風樓將他帶走,自己咬著牙不認,到了那時自然會有人去要人,不但如此,少不了還有人將這姓郝的收拾掉,現在郝風樓滿口什麼亂黨,眼下自然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就好,只要不抓住什麼把柄,倒也不怕。
張彪抬起了手,滿臉堆笑,任由曾建拉住他的衣襟,嘻嘻笑道:“來,來,來,拿了我罷,就怕到時候你們拿得了人,想放卻不容易!”
幾個校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