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風樓心裡大致在猜測,陳王子多半是以為拉住了一個重要人物,可是仔細一打聽,發現自己和太子甚至是寧王都不太對付,一個皇帝跟前的小紅人固然很重要,可是一個得罪了太子和藩王的人就未必是他願意拉攏的人了。
只是陳天平之前既已許諾,現在想要反悔也不可能,郝風樓興高采烈的來噌飯,如今是趕也趕不走,只好硬著頭皮撐下去。
郝風樓道:“殿下還不動身?”
陳天平道:“再等等,等一等。”
他顯得有些言不由衷,神色恍惚,過了片刻,那占城的使節阮玉也出來了,與阮玉一道出來的居然還是郝風樓的老熟人——朱盤烒。
一見到朱盤烒,郝風樓就曉得自己為什麼轉眼之間就受到了冷落。
只見陳天平疾步上前,熱情的和阮玉以及朱盤烒打招呼,直接將郝風樓晾到一邊,三人有說有笑,隨即各自上車,將郝風樓落在了後頭。
“臥槽……這就翻臉不認人了?”郝風樓覺得自己情何以堪,若不是朱棣讓他參加這次宴會,以郝風樓的性子,早就拂袖而去了。
一行馬車抵達了東宮,郝風樓下車的時候,陳天平已經和率先下車的朱盤烒、阮玉二人跑了個沒影,依舊還是老樣子的態度,巴不得離郝風樓越遠越好,反正就是不想和你做朋友,你能如何?
郝風樓大感尷尬,好在恰好有個人也是到了,這人穿著一身鬥牛服,光鮮體面,一看到郝風樓,眼睛一亮:“可是錦衣衛的郝千戶,我認得你,鄙人楊開,仗著祖宗的恩蔭,如今在燕山衛中做事。”
郝風樓心裡舒服了一些,看來自己的名聲還不至於太壞,總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