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書院拿人,結果卻是逃之夭夭,到時候且看他還有什麼臉皮再敢放肆。先生大才,只此雕蟲小技便可退十萬虎狼。”
胡康捋須一笑:“這……不過是拾前人牙慧而已,諸位,我等這便去告祭聖人,請聖人移動尊駕吧,其實不到萬不得已,老夫也不願走這一步,只是眼下事急從權,若是聖人稍有半分毀傷,縱是保全了書院,老夫亦是愧對聖賢了,到時這干係,自是老夫一力承擔,寧願閉門思過……”
眾人紛紛道:“先生言重……”
書院裡頭,立即又開始張羅下來,小半時辰之後,有人冒險攀上院牆懸上聖人畫像。
外頭的校尉看了個真切,連忙有人小跑著到了對面的茶肆稟告。
郝風樓倚著茶座打著盹,被人驚醒,聽了稟告之後,眼眸微眯起來,他手搭在桌上,立即明白了書院的意圖。
這些人,倒是居心險惡。
郝風樓冷笑。
事到如今,他們似乎是不將自己整死不罷休了。
眼下,自己不整死他們,到時候人人喊打,成為過街老鼠的就是自己。
想到這裡,郝風樓的睡意頓消,旋即長身而起,道:“快,去請周司吏。”
過不多時,周司吏便到了。
周司吏已是許多時辰沒有睡,眼袋很深,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疲倦。此時朝郝風樓行了個禮,道:“大人有何吩咐?”
郝風樓道:“書院的動作,你知道了吧?”
周司吏苦笑,道:“學生知道了,學生也是讀過聖賢書的,眼下到了這個地步,學生以為,還是算了吧,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大人只怕……”
郝風樓微微一笑:“這些事待會兒再說,眼下我請你辦一件事,現在我們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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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那啥,準備反撲了,其實有人覺得老虎寫書墨跡,其實不墨跡的,每一個故事,都要反覆的鋪墊,就好像抖包袱一樣,等到**的時候,大家才會覺得痛快。任何一本書,都不可能永遠是**的內容,大家相信我,老虎的章節,每一個故事甚至是廢話都有用,大家拭目以待吧。還有,求月票,被人爆的滋味不是很好,讓老虎也爆一爆諸位歷史大神吧。(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三章:不顧一切
次日清早,當好事者再出現時,頓時發現了有意思的現象。
在這書院的外圍,錦衣衛居然退避三舍,只是封鎖了附近的所有街道,卻不敢靠近書院一步。
昨夜強攻的事已經傳開,不少人自是叫罵不已,以至於衙門裡當值的堂官們已經直接開罵了。
錦衣衛還真的動了手,簡直是豈有此理,
眾人義憤填膺,不過到了白日,見這些錦衣衛剋制,又覺得蹊蹺。
這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索性遠遠眺望,又或到附近的酒肆,站在二樓一探究竟。
最後終於探出了點端倪,原來那書院的院牆上竟懸掛了許多的畫像,至於這畫像是誰,卻是一時說不清,有人暗中議論,倒有點像夫子廟的畫像,莫不是孔聖人?
這麼一揣摩,立即就水落石出了。
必定是孔聖人的畫像。
那文昌書院還真是厲害,竟是想出了這樣的主意,還真是秒不可言。眾人現在明白為何這些錦衣衛校尉要退避三舍了,有人捋須稱讚,也有人覺得不妥,畢竟把孔聖人晾出來,不免有不敬之意,聖人一向都是供奉的,哪有大張旗鼓懸於院牆之上?光天化日,大大不妥。
可也有人為書院辯護:“若非這些鷹犬仗勢欺人,若非他們非要置人家於死地,若非是他們朝書院裡射箭,何至於如此?就算是辱沒聖人,那也是這些錦衣衛的錯,書院之中為了自保只得請夫子出來也是窮途末路,不得已而為之,事急從權,顧不得這麼多了。想來聖人在天之靈。必定不會見怪。縱是曲阜的衍聖公,想來也絕不會覺得無理。”
這樣的解釋,大家倒是能夠接受。
事情到這個地步,任何手段都已經不在話下了。
在北鎮府司裡,紀綱這兩日都沒有睡好,問題越來越棘手,讓他突然感覺到不太妙了,朝廷剛剛給予了錦衣衛特權,這個時候本該是錦衣衛上升期,誰知這個時候就遇到了這麼一檔子的事。
紀綱甚至覺得這件事的來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