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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驚恐,都察院又是雞飛狗跳,微臣還聽說國子監那裡亦是有生員義憤填膺,口稱要誅賊,陛下,若是放任不管,怕是不妥,還是過問一下的好。”

解縉刻意的表明中立,其實他的立場早就擺在這裡,所謂過問,其實就是息事寧人,要息事寧人,當然少不了拿辦郝風樓。

朱棣的臉色無動於衷,關於營地的事,是他照準的,按理御使確實不能過問,因為裡頭涉及機密。只是現在鬧得不可開交,他心裡未嘗沒有一點責怪郝風樓的心思,你說你把人客客氣氣的請走便是,何故鬧這麼多事端?國事如麻,這樣的屁事都能把天捅出個窟窿來,實在是有點豈有此理。

朱棣便道:“依解愛卿之言,該當如何?”

解縉風淡雲清的道:“內情如何,微臣亦不敢自稱體察秋毫,自是懇請聖裁為好。不過事情不可開交,終究不是國家之福,理應命人請郝風樓來將事情原委說個清楚,是非曲直,終有公論。”

朱棣挑挑眉道:“那就請郝風樓。”

解縉卻是含笑道:“陛下,事情鬧得太大,外頭議論紛紛,為安人心,不如請百官來,就算這楊開是血口噴人,也可安撫人心。”

他起先顯出中立,最後這句話才圖窮匕見,皇帝老子不能一個人聖裁,得把大家叫來,而百官大多和郝風樓不對付,再加上都察院這邊不可開交,絕不會輕易罷休,親軍那邊暫時也沒什麼人為郝風樓說話,陛下再如何維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算是做個樣子,也非嚴懲一下郝風樓那個傢伙不可。

只要恫嚇御使的罪名坐實了,接下來就可以在軍資的事上做文章,所謂環環相扣,步步緊逼,絕不給人喘息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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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得有點少,老虎心裡也過意不去,所以早早起來碼字更新,第一章送到,老虎去醫院打針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九章:是騾子還是馬,該登場了

朱棣站了起來,正待說話,這時鄭和小心翼翼的進來,一臉苦笑的道:“陛下,寧王殿下求見。”

前幾日,朱能還在發牢騷,現在又是百官們不滿,誰曾想到寧王朱權這個時候又插了一槓子。

所謂唯恐天下不亂,便是如此。

朱棣不由苦笑,對這種千頭萬緒的事,他沒有太多的耐心,可是他明白,眼下也只能耐著性子,他已不再是那個燕王,而是大明天子。

朱棣淡淡的道:“請進來說話。”

過不了多久,朱權便進入了西暖閣,直接對朱棣行禮。

“臣弟見過陛下。”這些時日,朱權低調了許多,正是因為這些低調,使朱棣對他的態度也緩和了一些,朱棣上前笑道:“快快請起。”

朱權卻是依舊跪著不動,道:“微臣有事請奏。”

不肯起,就是一種態度,待會兒要啟奏的事只怕不那麼簡單。

事實上,朱權之所以選擇在這個節骨眼出現,是蓄意為之,他心裡清楚,郝風樓犯眾怒了,不過此人頗得聖寵,就算犯了眾怒,即便是息事寧人,多半這皇上的板子也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那麼,自己不妨在這板子上頭加最後一顆稻草,直接將郝風樓打死。

朱權和郝風樓的恩怨真要論起來,可能只是因為一句不起眼的爭吵,可是到了後來愈演愈烈,以至於不死不休的局面,其實也是必然。當日郝風樓當著陛下的面訓斥朱權,某種意義來說,其實就是代表皇權讓朱權折腰低頭,朱權不肯低頭。這才有了今日。

朱棣皺眉,看了一眼這個不太簡單的臣弟,臉色有些不悅,以朱棣的聰明,自然能預感到一些什麼,朱棣眼眸微沉,道:“不知臣弟所奏何事?”

朱權道:“郝風樓欺凌宗室,罪無可赦,微臣雖貴為親王,卻受他yin威。苦不堪言,平時敢怒而不敢言,今日痛定思痛,懇請陛下做主。”

沒有罪名。

所謂的狀告,有點兒虛。可是這並不影響朱權的信心,他或許沒有拿得出手的理由。可是至少他的時機是絕對正確的。這個時候推波助瀾,不怕他這皇兄不就範。

朱棣眯起眼,他先是看了朱能等人一眼,朱能等人陷入沉默,其實陸徵、丘福倒是想為郝風樓說一兩句話,只是礙著朱能不好擅自出面。

而解縉這邊則是一副志在必得之色。表面上任由陛下裁處,實則卻是裹挾著‘官意’,逼迫朱棣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