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安南王子的酒杯應當距離不遠,朱盤烒完全有機會直接替換了安南王子的酒杯。
朱盤烒的臉色蒼白,已是勃然大怒,他放聲冷笑:“哈哈……郝風樓,我和你拼了。”
他不顧性命的朝郝風樓衝來,揮舞著拳頭,要對郝風樓施暴。
可惜郝風樓早有防備,未及他近身,已是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腳,這一腳直踹的他不斷向後趔趄,隨即一屁股癱倒在地。
郝風樓大喝道:“大膽,在陛下面前也敢行兇?你這狗賊,大逆不道,今日咱們的舊賬就一併算一算!”
郝風樓腰間佩了刀,他身上戴著的,乃是欽賜御刀,有君前佩戴的權利,此時郝風樓已是唰的一聲抽出了刀來,雙手緊握,一步步走上前去:“狗賊,拿命來。”
長刀橫斬……
朱盤烒已是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嚇得閉上了眼睛。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郝風樓此時此刻,會有如此動作,不少人站起來,想要制止。
可是……已經遲了。
郝風樓的長刀在半空橫的一切,破空聲中,下一刻,突然抵住了占城國使阮玉的咽喉,郝風樓朝阮玉笑了笑道:“阮大人,我方才有些糊塗,和寧王世子固然有一筆舊賬想算一算,不過今日,似乎阮大人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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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你無處可逃了
刀尖距離阮玉的喉頭不過寸許,彷彿下一刻便要洞穿阮玉的咽喉。
阮玉喉頭滾動,目瞪口呆,隨即後襟就被冷汗淋溼了。
他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要做什麼?”
閣中人等俱都驚詫不已,朱棣眯著眼,倒還沉得住氣,太子朱高熾雖然目中掠過一絲疑惑,卻還是淡然處之,一副老僧坐定的模樣,彷彿眼前便是天塌了下來,對他都是無關緊要。
至於其他人,就沒有如此的淡定了,阮玉乃是占城國使,無論占城國力如何,都是大明的番邦,番邦使節抵達南京,就是大明的貴客,郝風樓如此做,顯然是過份了,這件事若是追究起來,絕對非同小可,單單凌辱藩使這一條,足夠讓這個錦衣衛千戶粉身碎骨。
郝風樓的手沒有動,刀也沒有動。
刀尖穩穩的停在半空,正對阮玉。
他一字一句的道:“阮大人,該認罪服法了罷,事到如今,還想抵賴嗎?”
阮玉漸漸冷靜了,他死死盯著郝風樓,道:“抵賴什麼?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郝風樓厲聲道:“下毒謀害王子的人就是你!”
阮玉笑了,若說一開始,他的表現還算謹慎慎微,而現在他整個人出奇的冷靜,深邃的眼眸宛如掠過了一絲幽光,似笑非笑的看向郝風樓,一字一句的道:“我乃占城國使,與王子同仇敵愾,為何要毒殺他?你如此血口噴人,這般不懂禮數,這難道就是你們天朝上國的待客之道嗎?占城雖小,兵不過萬餘。疆土不過千里,可是身為國使,我也絕不是人人可欺,大人若是想構陷於我,儘管給我一個痛快,我寧願死,也絕不願揹負這樣的罪名。”
他的話有禮有節,綿裡藏針,端的是厲害。
假若郝風樓不給出一個交代,只怕今日濺血在這崇文閣的就不是阮玉。而是郝風樓了。
郝風樓不為所動,他淡淡的道:“從一開始,我就懷疑上了你,你可知道為何?”
阮玉抿嘴不語。
郝風樓繼續道:“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