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總是想忍不住問,卻是不知侯爺在涼山到底有什麼大事,竟是……竟是……”
郝風樓接過話茬:“此事若成,必定要改變著諒山格局,乃至於交趾和暹羅,都要煥然一新。”
楊景只當郝風樓不願說,所以說了些空話來搪塞,他倒也不以為意,心裡哂然一笑,自己確實是放肆了,有些話還是不便問的。
夏元吉臉上微微泛著紅光,卻是眉毛微挑,似乎有些意動,諒山在他看來,便已足夠叫做煥然一新了,這諒山地格局,變化還不夠多麼?到底還有什麼東西,以至於這郝風樓如此推崇。
他喝了酒,終於還是忍不住:“侯爺所言的,卻不知是什麼。”
郝風樓微笑,道:“夏先生想看?”
郝風樓這個問題,讓夏元吉始料不及,他舉著酒盅不語,最後道:“倒是想要見識一二。”
“好。”郝風樓笑了:“好,那麼明日,郝某人會給先生在衛中告個假,夏先生怕是要早些睡,清早的時候,便少不得有人候著夏先生。”
夏元吉有些微愕,不知郝風樓賣著什麼玄虛。
又吃了幾柱香,其實到了後來,大家說了什麼話,許多人都已忘了,酒桌之上的話,本就沒有記住的必要,大家各自離座,郝風樓教人會了帳,大家各自散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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