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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麼你和建文有什麼分別?

這等齷齪的事可是不少。

朱磐灼之所以巴望著那荊國公主出事,也是存著這個心思,當年荊國公主下嫁郝風樓,許多宗室就曾風言風語,說是當今皇帝是故意羞辱已故的湘王,湘王唯一的血脈卻是給人做了平妻,平妻是好聽的話,其實和妾沒什麼分別,因為人家夫人的兒子都已有了,又是嫡長子,最後什麼都撈不著,這簡直是老朱家的恥辱。

現在假若荊國公主出了事,又不知有多少文章可做,因而朱磐灼看上去是一副恭順的樣子,心裡卻早已盼著那一幕好戲開場。

朱棣的目光微微一撇,看著這些宗室,這些人誰存什麼心思,他哪裡會不知?想到這裡,朱棣更是有些鬱鬱不樂,卻又不好發作,只得淡淡地道:“磐灼,你的父親,據說現在在研究茶道,是麼?”

朱磐灼沒想到陛下這時候來詢問自己,自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道:“是,父王耽樂清虛,悉心茶道,打算修一本茶譜。”

朱棣笑了:“朕喜舞刀弄槍,可是他不同啊,他是個雅人。”

朱磐灼連忙謙虛了幾句,卻還是忍不住插了一句:“父王倒是想做一些政通人和的事,奈何學之不精,父王時常教誨微臣,說是定不要學他。”

這話說的倒好像是謙虛,可是在場的人都明白了,這話有點擠兌天子的意思,不是寧王不想做點大事,只是被你這天子提防著,才不得不去研究那茶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