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的。而這個何建興卻不是省油的燈,他心裡清楚,古樸這是要他的命,既然如此。他該如何?”
周司吏還沒有轉過彎來。
卻聽郝風樓道:“這個何建興,不簡單哪。他明明被古樸將了軍,卻很快,就想到了破局的法子,所以他非動手不可,你想想看,若是他坐以待斃,大家將這空印案拿出來,他能活麼?可若是他與古樸狠狠打了一架,再被古樸等人彈劾,性質就不一樣了。咱們就打個比方吧,就說那漢王吧,太子殿下若是被人檢舉圖謀不軌,檢舉之人,只是與他沒有任何關聯的尋常御史,大家就不免會懷疑,太子殿下看來還真有可能犯了罪。可假若檢舉太子的是漢王殿下呢?這天下人都知道,漢王和太子不睦,漢王想要對太子取而代之,這事兒宮中知道,內閣知道,便是尋常僧俗百姓,也是知道,漢王檢舉,大家不會認為太子殿下有罪,反而認為漢王殿下心思不良,兄弟相殘。”
周司吏恍然大悟:“大人的意思是,這個何建興,根本就是故意為之,只有他們今日打起來,鬧得滿城風雨,接下來古樸和他的黨羽彈劾他什麼,在天下人看來,這都是古樸小雞肚腸,心胸狹隘,藉此打擊報復?”
“不錯。”郝風樓笑了:“天下人都知道他們現在是水火不容,這個時候,他們相互攻訐,大家的注意力,就不會在他們相互指責對方的罪名上頭,大家看到的只是狗咬狗一嘴毛,即便是宮中,怕也不會將這些當一回事,至多,也就是覺得這些人有辱大臣之名,斯文掃地,重一些,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罷了他們的官,貶嫡出去,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