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麼?”
朱棣徐徐點頭:“朕當然記得。”
郝風樓道:“微臣拿問了一些人,這才知道。此事牽涉之人,實在不小。”
郝風樓賣了個關子,見朱棣很是關注的樣子,才徐徐道:“之前那個換茶的太監,趁機去了一趟司禮監。”
朱棣皺眉:“他去司禮監,所為何事?”
郝風樓道:“他自是打死不肯招供,倒是司禮監那兒有個看門的太監,卻是指認他去見了趙忠。”
朱棣對趙忠早有懷疑,此時眉頭皺的更深,趙忠居然在打探自己,他素來知道趙忠是個謹慎的人,萬萬想不到如此大膽,冷笑道:“他們在司禮監說了什麼?”
郝風樓道:“換茶的太監寧死不說,詔獄那兒嚴刑拷打,他也是咬緊牙關,寧死不言,錦衣衛這邊,急於求成,下手重了些,不曾想,竟是壞聊天的性命。”
“寧死也不肯說麼?”朱棣森然笑了。
郝風樓一見朱棣的表情,便知道這趙忠完了。其實那換茶太監和趙忠說了什麼,郝風樓並不想知道,有沒有陰謀,郝風樓也沒興趣。一開始那太監不肯說,郝風樓毫不猶豫的命人下了重手,早就打定了教他死無葬身之地的主意。
這是個花招,因為這太監招了,未必有什麼真正致命的東西,可是他“寧死不言”,如今已是死無對證皇上會怎樣想呢?皇上想到的是,此人和趙忠一定說了非常大逆不道的話,甚至可能是在醞釀什麼巨大的陰謀,這太監知道說了必死,說不準還要凌遲而死,與其這樣,還不如索性被活活打死。